“你们终于来了!!”禇离看了一眼商归他们,感慨说道。
商归抬手做了个手势,他身后的众多护卫当即一拥而上,不消片刻,便把他们活捉。
“姜楠呢?”商归问起,从他淡漠的神色之中能看出些许紧张。
“谁是姜楠?”商晖放下手中的弯弓,好奇地走近。
禇离指了指二楼,“她平安无事。”
说着,禇离垂眸看了一眼自己正在流血的左手,悄悄地将其藏在了身后。神色落寞地看着商归缓缓地走向二楼。
“你受伤了?”在禇离身后的以昉个子高,一眼就瞧见了禇离正在流血的手臂,她从怀中取出巾帕和止血的伤药,小心翼翼地帮着禇离包扎。
“以昉,你是从哪找到公子的?”禇离好奇地问起。
“在我祖父那儿。”商晖将弯弓背在身上,抢先一步与禇离说起。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公子在那儿的?”
以昉想了想,回答道:“我去了先生那儿,是他告诉我的。”
“先生亲自与你说的?”禇离继续追问。
以昉摇了摇头,“先生喝醉了,是他让夫人出来转达的。”
禇离听罢,她咬着腮肉,某种猜想在这些线索之中慢慢地拼接成一条完整的线。
那位齐慈心姑娘误入姜楠的小院,怕不是巧合,而是先生有意在暗中引导。
他为的是让姜楠小院混乱,好去给姜楠施针下药,让她暂时成为听之任之的药人,许是问出什么事情。
而夫人柳絮的配合,看来,夫人在七年前嫁给先生也是安排为之,为的是方便先生行事。
她慢慢地将视线落到以昉的身上,她拉过以昉的手,避开身边一直在好奇侧听的商晖,来到一处无人的角落。
“以昉,你在七年前说自己是姜以昉,给世人暗示自己就是姜氏管事人的事,是不是也是先生让你这么做的?”
以昉点了点头,“先生说了,姜姑娘不在,但姜氏得需要姜氏管事人姜姑娘,就让我蒙着面纱假扮。”
这套说辞乍一听很合理,但若以先生的心思,禇离手中不由自主的握紧,她试探说起:“以昉,等天亮了,你去和先生说,姜姑娘回来了,姜氏得还给姑娘了。”
她瞧见以昉犹豫的神色,眉头一皱。
以昉从不是抢占别人的性子,除非这件事里头还容纳了另一件大事,迫使以昉认为让她继续这么做才是对的选择。
“先生是不是还与你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