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全宝难得高谈阔论,二人臭味相投,反而加快了脚步。
至于三郎则缀在后面照顾坐骑,中间只剩风鸣与那自唤梅儿的女子了。
“你本名是什么?”
风鸣只觉得气氛尴尬,变没话找话,
“问这干嘛?”
“认识认识,”
“你我不早就认识了吗?”
“那不算认识,只算见过!”
“那你说如何才算认识?”
“总该交换姓名,知晓彼此籍贯,作何营生,是学文还是习武,父母何在?师承何方?往来哪里?家居何处吧!”
“呸,你这哪里是认识,问的比媒婆还细,管的比里正还宽,你就是这么认识人的?”
“我也不知该如何与人认识,只是这些若是朋友问我,我总是如实相告!”
风鸣又不知道被哪句说的耳朵根子感觉发烫,
“那你且说说你自己再来问我!”
风鸣不假思索就说来,就差说起离开家时养了几头猪、几只鸡了。
“你这人倒是老实,还真没拿话诳我!”
“你如何知道我说没有虚话?”
这女子俏皮一笑,倒是有了几分小女儿样子,
“好哥哥,咱们不将你们的虚实都查明白了,如何对得起察子身份?”
这女子也坦诚相告,
“不过!”
这女子拿头甩向三郎,
“这个宗家子弟想要挖出些底细比刺探敌国还难,要不你说说?”
“你?”
风鸣本想问她如何知道三郎真实身份,毕竟三郎到这时候还是用的冒名身份。
“这有何难,你们三个的三才阵一看就知是正宗身法,集真九霄里面这么年少的除了宗氏子还能是谁?”
“查了我们这么多,若不说说自己如何说的过去!”
风鸣老实可并不蠢,于是二人就这么纠缠着总想打听对方消息,一路走来,倒也不觉得枯燥。
又走了一段,才看到清虚宫的重檐屋顶,便觉得不对,五个人轻声快步又走近些,
“怎么有如此激烈打斗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