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忍了吧!不然又要打架了,何必呢。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现在又来了子妍这个看戏的。
那个叫雀子凭着自己的一身功夫,成功地征服了其他的几个女人,自然而然的,就成了她们的头头。
子妍这才知道,要人给她擦屁股,原来是她的一件常规活儿,原来是由一个瘦小的女人干的,现在转给子妍干了。
还是先忍着点吧,子妍给自己打气,不然能怎么办。
几个女人,白天在叫雀子的监管下,干着活,晚上天黑之前,每一天都还要开一次会。
子妍觉得好奇,要晚上了,还开会,她们白天也就三个人,有什么话不能讲,非得要专门开一场会?
可是今天的这种会,子妍不用参加,以后也不用参与。
叫雀子说,内容与她无关,不用她知道。
是她们排挤刚刚来的新人,还是有重大的秘密,不能让她们眼中的外人知道?
唉,她们能有什么大秘密,不就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吗?
接下来的几天里,子妍惊讶地发现,那三个女人,晚上都在不同的房间里过夜。
而那一些房间,里面的家什配备,房间大小,都不太一样。
难道那些房间里,住的人,分了三六九等吗?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用管他的,子妍只想要尽快地,见到自己想见的人。
白天的时候,男人们大多数出去捕鱼了,听他们闲聊说,除了眼前的一弯河道,那个坝子左边的暗河里面,鱼是最多的,只要安全地回得来,几乎满船而归。
可是,那里面是最危险的,一年只能干成功一两次。
曾经有好几个人去了,船翻人亡,连尸骨都没有找到。
这子妍当然是知道的,自己那一次进去,只有丁二娃,陆七斤,鲁达达几个人,最后活了下来,里面白骨累累,不知道是哪年哪月,哪个地方的人,在那里殒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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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据男人们讲,前两年还根本进不去,进去了也回不来。
这两年,稍微好了点,为什么?问他们,也没有人回答,这也是太神秘了吧。
经过几天的熟悉,子妍也知道了,现在坝子上有七个孩子了,四个男孩,三个女孩,他们分别属于那三个母亲生下来的。
只是,子妍从来没有听见过,哪一个孩子,叫谁一声爹爹。
是他们没有爹爹,还是不知道自己的爹爹是谁吗?
这也是太离奇了。
看着眼前在沙滩上玩沙子,打着水仗的孩子们,子妍觉得,一定要尽快地走出这个荒坝去,至少为了这一些可爱的孩子们。
否则,几辈子待在这里面,也是太不公平了。
子妍留心着每一个男人,发现他们的口音说的是基本一致。
有高大英俊的,有残疾丑陋的。
他们应该是来自差不多的地方,而且凭感觉,子妍觉得他们就是那西二村的。
那么,就跟那个红脸胖子有关。
又是红脸胖子!
他走出这个坝子,去抢了三个女人回来,同时又骗了十五个男人来到这里,一定是这样的,否则解释不了他们那一样的方言口音。
如果今生有幸,走出了这个荒坝,一定是要去那个西二村看看。
这十五个男人之中,已经与她打过照面的,有了十四个了,其中根本就没有那酒中仙和陆七斤。
那就是说,除了狗娃子,能够知道坝上的过去的那一帮子人,都没有了。
现在的男人,都是后面才进来的。
而且不包含那个红脸胖子,那么,他到底是在哪里啊?
还有那陆七斤,什么情况呀。
只有去问那狗娃子了,他现在是唯一的知情人。
可是,他把我骗进来以后,就不再轻易的露面了,也不主动地找我,把我晾在一边,不理不问的,这又是什么意思?
子妍烦躁不安,这一些事情,理也理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