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得她的眼泪,跟着哗的一下子,就如泉水,直冒出来。
子妍还是忍着没有动怒,犯不着跟这种粗俗人讲道理,动真气。
那个女人,肯定是把子妍的忍耐,看成了懦弱,把她的忍让,看成了不堪。
自己真的好欺负吗?面对这不是一般欺凌,怎么办才好?
先忍着点吧,看清楚坝上如今的状况,再作定夺。
何况,卫紫儿现在在干嘛,那阴阳怪气的狗娃子,都不清楚现今是什么状况。
子妍这样想着,只顾自己狠命地哭,借机发泄一下。
“告诉你,哭是没有用的,想当年,我年仅十八岁,被那死胖子连骗带抢地弄来,才知道,只要进了这破地方,一辈子都出不去了。”
“果然是他,那红脸胖子。可他是怎么出去的,到那西二村抢人的呢?还能顺利地回来?”子妍心中默念着,一定要找到那个红脸胖子的本人。
“六七年之中,我怀了六次孩子,每天还要下河捞鱼摸摸虾,造船补网的,现在只是有幸活下来一个,我要哭的话,已经是瞎眼睛了,有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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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红脸胖子的孩子吗?他不保护你吗?”子妍惊讶了。
“关你屁事啊!少跟我套近乎,跟你说,你要乖乖的听我安排,不然的话,就划破你的脸,让你丑得好看!”
“她这个人,怎么这样狠毒啊!”子妍心里咕噜着。
子妍一边想着,一边连连点头,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还有,你每天要用污泥巴,把脸蛋都涂抹了,不要让人看见你的真相貌,否则,我会毫不留情地划破它的。你记住,要远离这里的十五个男人,不许跟他们说半句话,更不许碰他们的一根手指头。”她愤愤地说道。
她一边拼命的点头,一边说着“谢谢!谢谢大姐!”
其实,她内心感激不尽,因为她没有说,要立刻划破她的脸,只是要用泥巴去涂抹掩盖。
这样,子妍又多了一件事情。
想想,也无妨吧。
只是听她说的,今生不能出这个坝子去了,又一次感到内心悲伤了。
因为的确,之前在这里面当坝主的时候,就为找出去的路,费尽心思而不得。
难道是真的要老死在这里面了吗?
挨了一顿打,训了一番话,那个女人满脸的喜色,离开了小木屋。
依她所说的,这个坝上现在有十五个男人,加上那天看到的三个女人,三个孩子,至少有了二十一个人了。
这十五个人中,有没有陆七斤,狗娃子,还有那胖子?
那酒中仙老头子,也逃出去了吗?
当年的谜案,只有他们之中的人,何许有人知晓,只有找到他们了,才能找到出去的路,尤其是那红脸胖子和酒中仙。
子妍按照那个女人的吩咐,在天不亮的时候,就去河滩上,找了污泥来抹脸,把自己扮成一个丑陋的村妇。
这样也好,便于弄清楚现在坝上的,各色人等的情况。
子妍还知道了,那个女人的名字就叫叫雀子,整个坝子上总共有三个女人,当然除了自己。
之前只顾打架了,也没有来得及问狗娃子,那卫紫儿的下落。
现在想起来,自己也太冲动了,冲动真的是魔鬼。
那个狗娃子也没有再现身。
他是怕再挨子妍的剑,还是故意的躲着自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有了上次挨打的经历,子妍也不再像当坝主之时,随便在坝上穿行了。
既然是永世不能出去了,当然得给子妍安排活儿干,不然白吃白喝的,谁容忍得了她。
给她的,当然都是坝上最脏也最累的活,而且要随时待命,随叫随到。
有一次,那叫雀子女人大便之后,直喊腰疼,竟然要子妍给她擦干净屁股。
子妍弯下腰去,从后面探头,去看她那屁眼子,那里竟然还挂着一坨肉肉,通红通红的血红色,像一坨屎粑粑,掉又掉不下来。
子妍才知道,那个叫痔疮,可能是那个女人孩子生多了吧,把痔疮也想生下来,生了下来,拖在屁眼子上。
她的那整个屁股臭气熏天,子妍憋着气,摘了一把树叶,还是给她仔细地擦干净了。
子妍恨得牙痒痒的,真的是想一把揪掉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