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好像特别熟稔一般,早就没有了几年前那般应保持的距离。
直到祁周行的背影都消失在街尾时,卷耳才吐出了两个字。
“回府!”
卷耳直到半夜从床上坐起时,她才开始认真的思考白天初蕊跟她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说,她陆卷耳因为一时的善心救了巴哈尔古丽。
因为救她,连带着救了尉迟洵他们一行人,从而导致尉迟洵对自己一见倾心,非卿不娶。
而自己因为当初的善举远嫁漠北,与心爱之人分开,恨不得终生不得再见。
可最后站在祁周行身边的人却是巴哈尔古丽?
而且自己临走之前还亲自嘱咐人除了她的奴籍,还送了银票。
那些银子最后竟然成为了她去岭南找祁周行的路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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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耳真想一剑戳死自己。
这些年她到底干了些什么啊!
天一亮,春杏端着打好水的盆悄悄的走了进来。
而后看见卷耳坐在床上直直的发愣。
“姑娘怎么起来了也不叫人?吓了我一跳。”
卷耳侧过头看着已经当母亲的春杏,笑了笑。
“怎么是你来?”
“这些日子大家都休息的不好。
昨日初蕊又跟着你忙了一天。
蔡嬷嬷、初一她们又演了一天的戏。
今日该是给灵堂那位王妃下葬的日子了。
我想着反正我也无事,就主动揽了伺候您的活儿,让她们走完了仪式,好生歇歇。”
卷耳点头。
“那辛苦你了。
春杏,劳驾你陪着我将东西收拾收拾吧。
这两日我就想回西北了。”
春杏拿着拧干水的巾帕递给了卷耳。
“好,一会儿我就收拾。
可蔡嬷嬷她们的东西好像很多,两日怕是不够用呢。”
卷耳没接过巾帕,而且又躺了回去。
“那等嬷嬷回来了,你找几个人帮她收拾吧。
我想快点儿走,一天都不想在长安待了…”
蔡嬷嬷她们只休整了一日,就开始忙活着打起了包袱。
乔装打扮后的肖芷兰站在院子当中,只庆幸自己来的还算是时候。
卷耳出来迎着。
“嫂嫂怎么来了?”
肖芷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还好我来了,否则怕是连马尾巴都看不到了。
幽州那边来信了,说是公婆,你大哥、二哥、四哥他们都往回赶了。
还说已经往肃州送信了,两边通了气,文师傅和你舅舅他们也在往长安来的路上。
你大哥说让我千万拦着你,别走了两岔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