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做什么傻事吧?”
卷耳一听急得站起了身。
“阿行来了?
他不是应该在岭南吗?怎么会来这里?
你们同他说什么了?
他又有说什么吗?”
初蕊捡着重要的说了一下。
卷耳再也坐不住,面带欣喜。
“他是要原谅我了吗?
他是能原谅我了吗?
我还当他这辈子都不会原谅我了呢,我都不准备去打扰他了。
不过我现在要去找他!
他现在会在哪儿?会在自己家还是六爷府上?
说不好,他会在孟极那里呢?”
卷耳焦急的对着镜子整理了一番形象。
拿了一顶围帽就要往外跑。
初蕊连忙跟着。
“姑娘,要下雨了,奴婢陪您去!”
陆府的马车很低调,可速度却不慢。
很快就到了街头,一眼就能望到醉月楼。
此时天上下起了小雨,卷耳扒开马车的帘子,不住的往那个方向张望。
终于离醉月楼不过五米的距离,卷耳看到了那个让她心心念念的人。
祁周行脚下虚浮,从醉月楼的大门走了出来。
几年不见,祁周行沧桑了好多。
卷耳鼻子一酸,撩开马车帘子就要往下蹭。
可她的脚步突然顿住了。
马车里的初蕊不知所以,探出头来问。
“怎么了?不下去吗?”
随后她一抬眼就看到了,一抹婀娜的身姿为祁周行撑起了伞。
“是古丽?她不是应该在岭南?怎么会在这儿?”
卷耳错愕的看着初蕊。
“她为什么会在岭南?
阿行不是才应该一直在岭南吗?”
初蕊眼神躲闪。
“奴婢…奴婢去骂走她…”
“等一下!”
卷耳拽住了初蕊的胳膊。
“把话说清楚…”
初蕊看着远方的两个人,不忍心的道。
“说不清楚,您自己看吧!”
雨中的两个人互相推搡着雨伞。
最后还是祁周行拉过了古丽的手腕,将伞强塞到她的手中,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