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中落针可闻。
二人自打在一起后,还从未红过脸。
祁周行不知道卷耳到底是为何做出如此行径,但他确实也因为发簪碎裂,感觉又气又委屈。
好半天才蹦出一句话来
“你这会儿子头脑不清醒,我现在不与你计较,等一会儿我处理完这些事,我们再好好算账。”
说完,祁周行拂袖而去。
雪花越来越大了,不一会儿掉落的簪子就被大雪彻底覆盖。
初蕊走上前,抖着声音轻声询问。
“姑娘,何必如此呢?”
卷耳再次抬眸时,热泪涌出。
“既然不能相爱,便让他恨我吧!”
初蕊赶紧上前给卷耳擦起了眼泪。
“姑娘,不会的,不会的!
终有一日,祁公子会明白您的苦心的。”
卷耳摇了摇头,躲开了初蕊的手。
自己蹲下身来寻找断了的发簪。
很快就将碎了的三段都收回了盒子当中。
“传我的令下去,任何人不得告诉祁周行事情的真相。
待我走后,关于我的任何事都不要再提。
自我明日启程起,此院落便封了,谁也不许再进。
初蕊,去找个工匠,做块墓碑。
给他加钱,越快越好。
最好今晚就能拿回来。”
初蕊吸了吸鼻子,红着眼眶,有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