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款…给我们?
这个尉迟洵怕不是脑子坏了?
从他们祖上起,也没有主动要给银子的时候啊!”
阿哲一脸的赞同。
“谁说不是呢!
我也是这么问我母妃的。
可母妃说,他们要给的银子可不是赔偿的银子,而是聘礼。
除了银子,还有牛、羊和骏马”
“聘礼?”
卷耳一脸的震惊。
“你的意思是,漠北想要和亲?”
阿哲沉重的点了点头。
“怕就是这个意思。
我七姐已经在宫里哭了两日了。
现在宫中适龄未婚的公主只有她一个。”
卷耳震惊之余,还有些不敢相信。
“不是说林贵人盛宠不减当年?
圣上又非常宠爱七公主?
难道圣上真的舍得?”
阿哲嗤笑了一声,一脸的不屑。
“舍得不舍得能如何?
宠爱不宠爱又能怎样?
天家父女情,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
能用一个公主换边关十年的平安
你觉得父王还会不舍的吗?”
说着,阿哲又苦笑了一下。
“我听闻,林贵人在御书房门口头都磕破了,父皇都不曾见她一面。
只怕这事儿已经是板上钉钉了。”
卷耳久久的没有说话。
明明再坚持坚持,顾家肯定会将漠北打回去。
可皇上却宁愿用女人来换取安稳,也不愿用拳头来彰显大煊的威严。
可悲、可叹!
两个人沉寂了一会儿,卷耳才想起来,她还没问漠北和亲的是谁呢!
阿哲叹了口气,悠悠地道
“还能有谁。
当然是尉迟洵。
不然他千里迢迢的来这儿做什么?”
卷耳惊讶之余,满脸都是嫌弃。
”尉迟洵?
不是说他都克死了两任妻子了?
大女儿今年都十岁了?
他怎么好意思啊,还敢肖想老牛吃嫩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