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对,既然你这么怕生活在漠北。
哪等我再发现你夜里起来偷吃东西,就把你送漠北去好了。
你看看你最近胖的,脸都圆了?”
青竹也知道卷耳就是吓唬她,做了个鬼脸就跑了出去。
然而没多一会她又跑了回来。
“卷耳姐姐,刚刚铺子里让人来传了消息,说是九爷约您食为天一叙。”
卷耳一下子坐直了身子。
是阿哲?阿哲这个时候约她做什么?
卷耳没考虑太多,换了身能见人的常服就出了王府。
她到时,阿哲已经在食为天等了她许久了。
“你怎么这么闲?不用陪漠北使臣啊?”
阿哲听了卷耳的声音,眼神中都透着欢喜。
“我一个没人宠的皇子,谁搭理我啊!
在与不在,对和谈影响不大。”
卷耳走到了窗边,看了看外面形形色色的人。
“嗯,你与他们确实也没什么特别的,也都是一张嘴,两个耳朵。
不过你无聊了,来我这儿做什么?
我这可没什么乐子让你玩儿啊!”
阿哲摇了摇头
“我这次来这儿可不是因为无聊。
主要是因为心里憋闷的厉害,没人可说话了,所以找你出来聊聊。”
卷耳给阿哲倒了杯茶,做了个请的手势。
“难得你也有烦闷的事儿,
说出来吧!
我洗耳恭听。”
阿哲猛的喝了一口茶,而后问道。
“你听说漠北使臣这次是来和谈的了吧?”
卷耳点了点头
“大概全长安都知道了吧?
怎么?难不成还有什么内幕?”
阿哲压低了声音。
“可你们可曾听说了这次漠北可有提出来什么要求?”
卷耳满脸的疑惑。
“没有。
我嫂子也奇怪呢。
他们的人都到了好几日了,若是真有心和谈,早就该提出要求了。
当然,我觉得若是让割地赔款这种要求,你回去就抱着你父皇的腿哭上一哭吧。
他们现在也没什么优势,咱们国库也不充盈,在赔款和打上一打,我觉得后者更合适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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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哲听了话,反而更惆怅了些。
“这次他们并没有提出金钱上的要求。
不仅没有提出赔款,反倒是愿意给我们赔偿一些。”
卷耳红唇微张,眼睛也瞪的大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