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不明白祖母怎么想的,竟要我们亲自来接你回府。”回去的路上,廖晨旭和廖晨珺被安排在一辆马车上,两人对坐却并不交流,只有廖晨旭偶尔一句抱怨。
他见廖晨珺不开口,继续道:“其实祖母寿辰,有没有你都一样,往年没有你也一样过,在府里可不像在外头,由得你作威作福。”
他的这些话,廖晨珺上车前就猜到他会说了,也懒得和他争执,转头望向车外。
“我跟你说话呢,你没听到啊?你娘连基本的礼仪都没教你吗?”廖晨旭冷笑道:“不过也是,她自己若是明白礼仪廉耻,也做不出让爹在外置室的事。”
“二哥若是懂礼仪廉耻,就该知道不能私下议论长辈之事。”廖晨珺本来没打算搭理他,可听他将自己的娘也扯上了,忍不住开口。
他娘确实是爹的外室,就连他也是等到十岁才入了族谱,所以他每每面对廖晨旭的挖苦讽刺都不欲争论,但不代表廖晨旭可以随意贬低他娘。
“你!”廖晨旭本来想说那个外室女算什么长辈,转念一想,他刚刚一不小心将爹也说了,又怕廖晨珺将方才的话告诉爹,那他肯定免不了一顿打,“不许你去和爹告状。”
廖晨珺无语,他又不是小孩子,吵个嘴还要去和爹娘告状,而且既然怕他告状,就不能把嘴闭上吗?这会威胁有什么用?
“大哥,我还是下去骑马吧。”廖晨珺掀开帘子,对着前头的廖晨钰说。
他和陆瑾赶路,大多是使用法术,如果时间不紧的话才会骑马到处走走看看。
现在两位兄长不会法术,他自然要配合他们行动,但二哥实在让人受不了,马车上他待不下去了。
廖晨钰立刻明白过来,看向廖晨旭:“我让你照顾好晨珺,不该说不该做的事就不要说不要做。”
他本意是希望两人和睦相处,才让他们待一辆马车好好相处。
廖晨旭别过头:“我才没有呢,他不想和我一起,我还勉强不成。”
“你……”廖晨钰话刚说出口,廖晨旭眼睛正好往前方一瞥,看见一队车马,脸色变得严肃:“哥,前面,国师的车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