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洋哦了一声,未显惊诧,犹持质疑:“即便魏大伟欲用赔偿偿债,亦不足以证明魏大喜之死非意外,或许魏大喜遇害,魏大伟方起贪念。”
“言之有理。”焦然然似被说服。
二人皆望向沉默之倾沐,后者蹙眉,似有疑虑:“吾问过大喜之母,魏大伟与其弟情薄,大喜父亡后,魏大伟欺孤寡,将大喜及其母逐出魏府,大喜在外婆家长成,与魏大伟交情平平。”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如此说来,魏大伟绝非善类,欲独吞大喜之赔偿无疑!”焦然然愤言。
马洋沉吟,对倾沐言:“汝有魏大伟财物记录乎?”
倾沐未否,递纸二张予马洋,马洋阅后,眉锁更甚。
“何故?有所发现?”倾沐察其异常,问之。
马洋将纸展于前,道:“魏大伟三年前收支已不平衡,显然那时已涉足赌途。最近之巨款源自三月前,且数额渐增,直至一月前,负债已超九十万,以其经济,断难偿还。”
倾沐若有所悟,拍手道:“忆起一事,大喜之母言,大喜仅上月始至工地,不满一月。”
“未满月即出事,太过巧合,除非……”焦然然话未尽,意已明。
“真有人如此狠辣?”倾沐眉间拧成结。
“试之便知。”马洋边言边取手机。
“致电何人?”倾沐疑惑。
电话未通,马洋低语:“大喜之死仍在检验排队中,吾促其提前。”
倾沐点头,待马洋通话毕,问之:“大喜伤情检验,最快亦需三日,赔偿款至少五日后到账,而明日即魏大伟偿债之时,汝猜他心思何如?”
“自是急于得钱偿债。”焦然然应道,又抚额言:“魏大伟急于得钱,必生事端,明日偿债,其心急如焚,说不定今日又生事。”
语落,马洋手机响起,接听后言:“尔猜不错,医院来电,魏大伟以死相逼,索要大喜之赔偿。”
“此等恶徒!”焦然然咒骂。
倾沐静默片刻:“工地上无监控乎?”
马洋知其意,无奈叹曰:“确有,惜乎,大喜陨落之地,恰为监控死角,其坠落前情形,无从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