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可行,然有违常情。”焦冉冉火上浇油。
大伟愈发愤怒:“贱婢,此言何意?”
大伟身为工匠,长年劳于工地,体魄强健,突发狂飙,纵有二人拽其,亦未能防其突袭。大伟摆脱束缚,欲扑向焦冉冉。
然而,其拳未至,身形已被甩飞。
倾沐立于焦冉冉身旁,众皆瞠目结舌,谁料看似纤弱之倾沐,竟能如踢蹴鞠般轻易击退魁梧之大伟。
大伟猝不及防,撞上铁板,倒地昏迷。
马洋心中赞许,嘴上却道:“倾沐,屡教不改,该当如何?”
众人惊愕,原来此事非首次。
倾沐似有所悟,点头应道:“下次留意。”
大伟送医,经检查仅轻伤,苏醒即无碍。
倾沐对其力道甚有信心。
然大伟醒来,即宣称被倾沐所伤,要求赔偿。
倾沐闻此,又生踢人之念,幸被焦冉冉等人劝阻,大伟方免二次昏厥。
“如何是好?似乎被缠上了?”倾沐苦恼道。
马洋慰藉:“无妨,最多赔偿些许医疗费用。”
倾沐叹息:“早知轻手些。”
焦冉冉自责道:“靓靓姐,对不起,连累了你。”
倾沐拍其肩,道:“与汝无关,卫大伟太过分,我最鄙夷欺凌女子者。”
焦冉冉叹气:“不知他何故突狂,为何急于赔偿,又非给予他,全是为婶婶,其焦虑何来?”
倾沐亦感疑惑:“是啊,钱财非归他,何至于此激动?”
转而望向马洋:“你不觉古怪?卫大喜出事,卫大伟竟比其母更显焦虑?”
马洋沉吟片刻,道:“卫大伟确疑点重重。”
见倾沐转身步入病房,忙问:“何往?”
“我等来此久矣,未抚慰逝者家属,尽些人道义务吧。”倾沐答道。
马洋不信其言,紧跟其后,觉察倾沐或有他谋。
倾沐甫至病房门外,见卫母坐于大伟榻旁,一边哭泣,一边倾听大伟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