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能伤吾,君在玩笑乎?"倾沐整理行装,显然决意同行。
不远处的焦然然亦起身言道:"吾亦往,或能助一二。"
马洋望着忽然站起的二女,终是点头:"也好。"
"那边究竟何事,怎生闹腾起来了?"倾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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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洋边走边说:"一工友不慎高坠,虽即送医,惜乎无力回天,其家人索赔,本是合情合理,然需循正规途径,必经伤势评估,其家人难以理解,遂起争端。"
"并非不赔,何必如此急切?"焦然然疑惑。
倾沐亦点头,同样困惑。
马洋一笑,道:"事出反常必有妖,一看便知。"
"难道还有隐情?"倾沐问。
马洋未答,倾沐亦未再追问。
马洋驾车,载着倾沐二人抵至工地,只见现场已乱作一团,叫嚣与争吵交织。
"不论如何,人在工事中伤亡,宗门须赔!"
"赔钱,务必赔钱!"
几顶白巾缠头,情绪激昂,呼喊连连。
工头听得头疼,却只得耐心劝解:"诸位放心,宗门自会赔偿,只须按正规程序,稍待手续齐全,即刻赔付。"
"不行,万一尔等届时翻脸不认,休想吾等不知尔等拖延,大喜在此丧命,除非他能安息,否则必须赔偿,给我们一个说法!"
大喜母嚎啕大哭:"儿啊,你何故早逝,留娘一人何为?"
适才吵闹男子连忙安慰:"婶婶莫悲,大喜已逝,汝需保重啊。"
大喜母泪眼婆娑,向侄儿点头。
工头此时头痛不已,拭去额间汗水,道:"列位,宗门非是不赔,只是需遵循规矩,且吾仅一小小管事,便是尔等逼吾,亦无银钱赔付,再者,尔等如此闹腾,延误工程,影响的是诸位兄弟的工钱。"
他此言一出,部分人心生动摇,毕竟工地上劳苦,家小待养,自不愿久耗。
于是有人开始劝说大喜母与其侄大伟。
"算了吧,勿再闹,宗门又不是不赔,稍待便是。"
"即便要闹,也勿耽误吾等做工,众人还需挣钱持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