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家人成功出狱,宋瑶竹将他们接回逍遥王府,得知了谢离危受伤的消息,几人都焦急不已。
“宇文家欺人太甚!”谢律自丧妻丧女之后,鲜少这般动怒,他整张脸都气得发红,若不是自幼的教养好,怕是现在要跳脚。
宋瑶竹安抚了他们,让他们先去沐浴更衣,又准备了柚子叶水给他们去晦气。
忙到中午的时候,彩金来传话说,谢离危醒了。
谢离危的身子早年就病危过一次,伤了些根基,这些年一直在养,因而昏睡了两日。
宋瑶竹见他一直不醒,急得差点要了府医的老命。
“王爷挺过了最难的一关,后面慢慢养就好。至于毒,用了药后慢慢排掉就行,倒是伤口可能会愈合得慢些,好在现在天不热,不会化脓。”府医松了口气,心想自己终于能睡个安稳觉了,不用被王妃催命一样问。
宋瑶竹赏了府医许多东西,再进屋子的时候,谢离危的床边都是谢家人,他们霸着谢离危,她连说话的地方都没有,便在一旁的贵妃榻上坐了会儿。
不成想,这些日子累狠了,得知谢离危无碍后,只坐着就入睡了。
等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宋瑶竹发觉自己身上盖着一件黑色的狐毛斗篷,整张脸因为过热而红彤彤的。
屋内静寂无声,宋瑶竹开口喊:“彩金彩银?”
不多时,秦嬷嬷才屋外进来,面上容光焕发。
“王妃您醒啦!正好王爷他们都在偏屋用饭呢,您也快来!”
宋瑶竹抹了把脸,简单收拾了一下就过去。
屋内众人见她过来,高兴地招呼她。这一瞬间,宋瑶竹有一种回到过去的感觉。她还是阿爹的女儿,兄长的妹妹。
“这次危机多亏了弟妹,来,我敬弟妹一杯!”
“是我应该做的。”她饮下酒,然后看向自己左手边的谢离危,他的唇色还是很淡,但比之前好多了,透着粉。
只是他这唇上的死皮还是多,之前在贡院的时候吃的苦还没养回来,现在又在床上躺了两日,嘴唇干裂的更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