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进来吗?”纪棠诧问。
茹娘再次摇头,“没有。”
纪棠闻言高悬的心落回肚里,缓舒口气嘱咐茹娘,让她打扫完定要将门窗锁好。
“奴婢省得,少夫人放心。”茹娘谨沉应下。
纪棠放了心,折身出去。
她站在廊下,望着空寂无人的院子,心中也莫名有些空落。
谢知行到底去哪儿了?
罢了,他去哪儿与她无关,她也管不着。
如此想着,纪棠气闷的回了屋。
天色渐沉,照莹和木樨提着膳盒进来,摆好膳后请纪棠用晚膳。
“咦,世子呢?”照莹见纪棠独自出来,不免疑惑。
纪棠一边净手一边道:“不知。”
谢知行那么大个人,脚长在她身上,谁看得住?
人不见了还好,最可怕的是人明明不在,却还让他人易容伪装成他留在身边。
纪棠一想到过往唐砚扮成谢知行,而她毫不知情的将唐砚当作谢知行对待,就觉心中膈应的紧。
更重要的是,她不知道唐砚扮过多少次,也不知什么时候她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越想越恼,纪棠气的将擦手帕子扔进水盆里,砸的水花四溅。
木樨和照莹悚然一惊,小心翼翼地看着纪棠不敢再说话。
她们只知纪棠同谢知行闹了矛盾,却不知具体何由,但看纪棠这反应,两人闹的不轻。
纪棠有分寸,明白谢知行与唐砚互相身份的事不能叫人知晓,便未向木樨茹娘透露半字。
是以木樨和菇娘很困惑,不明白好脾气的纪棠怎的突然生了气。
然主子的事做下人的本就不能探听,两人虽好奇也没有多问,只默默的陪着纪棠,劝慰她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