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家人走散时,褚若刚过两周岁,时隔多年,对当年的事已毫无印象,今生乃至前世几十年,她一直都以为是战火将自己卷离了至亲,今天才得知真相。

里面褚越又说:“母亲生那个死丫头时难产,被折磨了好几个时辰,差点没命,我就知道她是个不祥之人,只有丢掉她,咱们家才能安宁,事实证明我是对的,她不在这十几年,国公府风平浪静,她一回来,府里就没一天安生过。”

褚若听了,顿时怒火中烧。

他才不祥呢,他全家都不祥!

好,那就新仇旧账一起算,不整死褚越,她名字就倒过来写!

书房内,两兄弟又叽里咕噜地咒骂了褚若几句,准备各自回去安歇。

谁知刚要动身,门帘外忽然咚的一声响,像是门口的小厮倒了下去。

“怎么回事?”褚越掀开门帘出去看,屋里的火骤然熄灭,只剩下墙角两盏灯,一片昏暗。

有个黑影闪过,啪啪扇了他两个耳光,未等他看清来人样貌,胸口挨了一脚,身子飞出一丈多远,摔在内间的长案上。

“二哥!”褚煦惊恐地呼唤了一声,急忙跑过去。

不料里间的灯也接连熄灭,那黑影如风刮过,带起一股寒气,激得他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什么人?敢在国公府装神弄鬼,不想活了吗?”褚煦鼓起勇气,颤巍巍地对着空气喊道。

没人搭理他,只片刻,身侧响起褚越那杀猪般的惨叫声。

“啊!!!”

褚煦吓坏了,本能地往远处跑开,结果撞到墙壁,自己把自己撞了个头晕眼花,摔在地面两眼一翻,就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