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那可太想了。
可惜褚纪乃庶出,世子之位是怎么也轮不到他的。
卫清娥惆怅地叹了口气,只当褚若说了个笑话,并不往心里去。
回覃香苑后,褚若进屋洗漱,屏退了丫鬟们,躺下歇着了。
三更天时,夜阑人静,她悄悄起来,翻窗出去,离了院子,避开值夜人的耳目,神不知鬼不觉地摸进褚越的居所。
见书房亮着灯,屋里有人说话,遂潜伏至窗下偷听。
“二哥你也真是的,还说自己手狠呢,都不知道多派上几个人,现在好了,那村姑非但毫发无损,咱们反而还打草惊蛇。”
是褚煦的声音。
褚越与褚煦同住一处,平日有读不懂的文章,褚煦总会过来向褚越请教,因此两人常常在书房待到深夜。
“这次确实是我疏忽了,”褚越激愤地捶了下桌面,两条眉毛倒竖,“我只听欢儿说,褚若会武,哪里想到她武功有这么高?四个大男人都不是她的对手,奇了怪了。”
褚煦口吻很不善地说道:“事已至此,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得赶紧另想办法对付她,不然她很快就会出手对付咱们了,那个村姑毒着呢。”
褚越蹙起眉,懊悔道:“早知她会回来讨债,当初南下避乱途中就下手狠点了。”
听到这里,褚若的瞳孔震了一下。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褚煦冷声道:“可不是么,谁能想到她命这么硬,两岁走丢,还是个姑娘,居然都没死,二哥你就该在把她丢下之前,给她一刀子。”
原来当年她不是自己走丢的,是被褚越故意丢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