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刚过了一上午,他就开始坐立难安起来,感觉身上有无数只蚂蚁在爬,之前在宗人府的时候,他怕被牵连,精神高度紧张,倒没这般难受。
沈殊越看越心烦,感觉眼前密密麻麻的小楷变成了蚂蚁,钻进了他的心里,偏这时,疯掉的凌月跑进来烦他,沈殊咬牙切齿地叫来下人,将凌月带走,奈何凌月就是不肯走。
沈殊眼睛一暗,指着外头,“还把她按进茅坑里,让她清醒清醒!”
见沈殊动了怒,下人们不敢再拖延,使了大力气要把凌月弄走,凌月一听又要把她按进又脏又臭的茅坑,惊吓之下神志清醒了几分,她高喊,“沈殊,你混蛋,你这个畜生,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呜呜呜……”
凌月被捂着嘴带走了。
沈殊再没有心情看书,起身便离开了府里,去了春熙楼。
羞露姑娘照例为他点了支水烟,沈殊刚吸上一口,便觉周身通畅了,眼前迷迷荡荡,昏暗斑驳,羞露娇艳如花,沈殊迷离着眼,朝羞露的脸覆了上去。
羞露倏地避开。
沈殊神色一凛。
羞露凄哀道,“奴家卖艺不卖身,若公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