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疆这片广袤而神秘的土地上,局势正以一种令人猝不及防的态势急转直下,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混乱深渊。连绵起伏的大山之间,满是拖家带口、神色惊惶的百姓,他们脚步匆匆,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迷茫。沉重的行囊压弯了他们的脊背,年幼的孩子在父母怀中惊恐地张望,老人们则在艰难的跋涉中气喘吁吁,每一步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这一切的祸端,皆源于南安郡王的背叛。曾经,南疆十万大军是守护这片土地的坚实壁垒,然而此刻,近半数的兵马却在南安郡王的蛊惑下,选择了踏上叛乱的道路。那些叛军,眼神中透着狂热与决绝,他们高举着兵器,跟随着南安郡王的旗帜,肆意践踏原本安宁的南疆大地。而剩余的兵马,在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面前,完全丧失了斗志,丢盔弃甲,如惊弓之鸟般弃守城池,不顾一切地逃离南疆。从边关通往昆明的漫长道路上,当兵的与百姓混乱地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股庞大而无序的逃亡洪流,向着昆明的方向拼命奔逃。他们的身影在尘土飞扬中显得如此渺小而无助,每个人心中都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逃离这个充满战火与死亡的地方。
与此同时,昆明城内,南安郡王同蛮族勾结的消息如同一颗重磅炸弹,悄然传开。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城内三万守军竟尽是南安郡王真正的心腹。这些士兵,平日里就对南安郡王忠心耿耿,此刻在得知消息后,不仅没有丝毫的动摇,反而更加坚定地站在了南安郡王的一边。整个昆明城,表面上一片平静,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但在这平静的表象之下,实则暗流涌动,只等南安郡王凯旋回归,便立刻改玄易帜,彻底背叛大齐。
在昆明城的议事厅内,气氛凝重而压抑。谢飞,这位南安郡王的心腹谋士,正站在厅中,神色严肃地发表着自己的看法。“南疆其他地方,我并不担心。那些人见到王爷的势力,虽有可能不会与我们一同叛出大齐,但他们也绝不敢轻易与王爷交手,必然会选择明哲保身。”谢飞微微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忧虑,“我唯独担心的,是大理城。武国公麾下可是有近万心腹,这些人对武国公忠心不二。而且,大理城剩余的两万兵马,他们会否听从武国公的号令,死守大理,实在难以预料。”谢飞顿了顿,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虽然我至今仍不知王爷为何如此急切地起事,但事已至此,我们必须要做好周全的规划。首先,要集中力量攻下南疆,掌控这片土地。南疆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再加上蛮族的勇猛善战,我们完全可以凭借这些优势,与大齐进行周旋。只要我们谋划得当,就算最终不能问鼎天下,割据一方,称霸南疆,还是能够做到的。”
谢飞的话语在议事厅内回荡,众人皆陷入了沉思。他们深知,接下来的道路将会充满艰辛与挑战,但为了实现南安郡王的野心,更为了自己的前程,他们已经没有了回头的余地。
在那气氛凝重且压抑的议事厅内,众人正为南疆局势和未来的战略谋划绞尽脑汁之时,李宁波微微挺直了腰杆,目光中透着几分自信与决然,缓缓开口说道:“大理城那里,守将石野同我有情谊。早年在军中,我们一同出生入死,并肩作战,彼此间的交情深厚得很。我去说服他,共同拥护王爷,我有十足的把握。石野这人,重情重义,只要我将王爷的宏图大略向他阐明,再提及我们往日的兄弟情分,他必定会心动。若成功,大理城便十拿九稳了。”说罢,李宁波微微扬起下巴,脸上浮现出一丝志在必得的神情 ,仿佛大理城已然在他们的掌控之中。
“哦!”听闻此言,谢飞原本紧锁的眉头瞬间舒展开来,眼中闪过一抹惊喜与期待的光芒,紧接着他激动地向前跨出一步,大声说道:“那就拜托李将军了!李将军此去,定能马到成功。只要拿下大理城,南疆就再无其他势力可以阻止王爷了!大理城乃南疆重镇,地理位置极为关键,一旦落入我们手中,王爷的大业便成功了一半。李将军此次肩负重任,还望一路小心,早日归来。”谢飞一边说着,一边紧紧握住李宁波的手,眼神中满是信任与期许。
厅内众人听闻,也纷纷投来赞许和期待的目光,原本压抑的气氛也稍稍缓和了一些。大家似乎都看到了胜利的曙光,仿佛南安郡王称霸南疆的宏伟蓝图即将在眼前徐徐展开 。而李宁波在众人的注视下,重重地点了点头,郑重地说道:“诸位放心,我定不负所托。”此刻,他的心中已然燃起了一团炽热的火焰,那是对功成名就的渴望,也是对完成使命的坚定决心。
李宁波快马加鞭,一路朝着大理城奔去。沿途的风景在他眼中如幻影般掠过,他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说服石野,完成使命。终于,巍峨的大理城出现在眼前,高耸的城墙在夕阳的余晖下投下巨大的阴影,城门处的守卫来回巡逻,气氛略显紧张。李宁波整了整衣冠,昂首朝着城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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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卫们拦住了他,李宁波递上自己的令牌,大声说道:“我乃南安郡王麾下李宁波将军,特来拜见石野将军,有要事相商。”守卫们查验令牌后,不敢耽搁,迅速派人通报。不一会儿,便有士兵引领李宁波进入城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