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直接把才孵出来不久的小鸡逮过来吃米虫,一吃一个准。
害虫倒是很快被解决了,小鸡控制不住拉粑粑可是大事,所以几个孩子的首要任务便是盯着小鸡,不让它们在晒席上做坏事。
要是发现有鸡在晒席上随地大小便,几个孩子就一哄而上,抓住犯罪嫌疑鸡,把它撵去一旁。
高粱经过个把月的晾晒,已经干的透透的了,今儿个晒了半天的太阳,就准备入仓,用竹编围包圈起来存放上。
柳二舅巧手一动,就把晒干的高粱穗制成了好几把高粱杆扫把。
其中有几把小小的扫把,几个小的用起来很是趁手,还引发了争抢,柳二舅没法,后面又做了几把小扫把,从陈家和到冬至,人手一把,谁也别抢谁的。
林秋缘倒是没抢也被塞了一把。
看着手里的扫把,林秋缘泪目,其实她也不是特别勤快来着。
陈氏直接舀了几碗高粱泡上,说是要做大家高粱粑粑吃。
林秋缘也很好奇,她只吃过高粱饭,还有高粱杆炒肉——晒干的空心高粱杆打在身上倒是不疼。
陈舅公和柳外公单独留了好几串粒较大的苞谷,留着来年做种子,剩下的苞谷,全都取下来脱粒,虽然挂在廊下看着喜人,但是收进粮仓更加保险一些。
几个孩子想到先前帮忙搓苞谷,把自己的小胖手都搓肿了,又红又肿地痛了好几天,所以听见陈舅公说要搓苞谷,都忍不住齐齐打颤。
处于好动期的冬至倒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