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美国这么危险的地方,我们家宥真怎么能被污染呢。去查理-芒格的孩子们都在就读的女校吧,安安稳稳地度过两三年,考个好大学,读完就给我滚回来嫁人。”
“我的人生,已经预定给检察总长的儿子,或者比他更高档次的大公子了。”
“嫁人,嫁人,嫁人。”
听到这里,韩易不禁摇头失笑。
“从小到大,几千个日日夜夜,所有的情绪、思考、目标和梦想都是笑话。活着,就是为了让权势人物抬抬眼皮、动动心思。”
这样看来,小如的境遇,还比宥真更好一些。
至少,徐忆如的妈妈,是真的想让女儿通过嫁入豪门的方式获得幸福。不管价值观扭曲与否,至少她是爱着女儿的。
但在赵永哲这里,韩易不仅看不到情感,甚至连一丁点亲情的余温都没有。
他的女儿,只配做他向上攀爬的阶梯。
“所以,我是绝对没有办法回韩国的。”
赵宥真眼神没有聚焦,像是在跟韩易解释,又像是在跟自己告解。
“我不是一个经常能感受到正面情绪的人,其实大多数时候,我都是极端到偏执的悲观,相信你也能看得出来。看到天空中飞过一只美丽的小鸟,我都会想象出它被人拔光羽毛囚禁在笼子里的模样。”
“我没有过哪怕半分钟的真正自由,但跟你在一起……一起做事的这段时间,我第一次体会到了尊重。我终于知道了,被人平等对待是什么滋味,被人告知你的想法很重要,是什么滋味。被人鼓励,勇敢追求自己的梦想,是什么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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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讲过,易。我想要进入音乐圈,并不是因为纯粹的热爱……我想要从事这个行业,是因为这种艺术形式真的很简单,就是声音而已。”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