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刚刚触及到她,就感觉到姜锦书整个人跟着微微颤了一下,几乎下意识地往后缩了一下。
谢暨白不由得跟着一怔。
看着她再次恢复到这副畏畏缩缩的模样,谢暨白心底无端涌起了一股不舒服的感觉来。
明明昨天才跟她许诺会护她一世安好的,结果才一日,就因着这些流言来为难她,也难怪她会再次变成这样。
眼看着她躲闪,谢暨白干脆俯身将人一把抱了起来,向着床榻走去。
姜锦书脸色越发白了几分,艰难看着谢暨白出声道,“殿下,妾今日服侍不了殿下了。”
她这句话出口的时候,谢暨白刚巧抱着她到了床榻边。
听着她说出这句话来,将她放到了榻上,俯身一把扣住了她,“怎么,跟孤闹情绪了?”
姜锦书急忙摇头,“妾不敢,只是妾今日来了葵水,所以……”
这么说着,姜锦书不由得微微垂低头去,脸颊微微泛红,满脸为难的样子。
其实她也没想到谢暨白会真的大半夜地过来兴师问罪,但是为了以防万一,她到底还是做了准备,提前服了药,让葵水提早来了。
昨夜侍寝她才用那样的托词应付过去,今夜谢暨白若是再宿在她这里,之前的说辞就不攻自破了,所以她只能出此下策。
“当真?”谢暨白垂眸看着身下的人,眼底透着几分不甘出声问道。
姜锦书再次点头,“妾不敢欺瞒殿下分毫。”
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她又怯生生地加了一句,“不论何事。”
谢暨白不由得轻笑,这是在点他呢。
但是真要论起来,他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