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渡的眼底带上不耐烦,再次拿过床头的润滑剂,愠怒道:“还想睡客房?”
奚枂赶紧住了口。
宗渡将湿巾和润滑剂一起扔进垃圾桶,不容奚枂多说地搂住她,闭上了眼。
奚枂又懵又慌。
他这是做什么?
...
楚莹赶到机场时,楚承天刚好从出口出来。
“上车再说。”楚承天抱了抱女儿,安抚道。
两人上了车,楚莹没急着发动车子,把宗渡的提议说了一遍,“爸,你觉得我该跟他合作吗?”
楚承天拧着眉:“他真这么说的?”
“是,”楚莹心里也没底,“昨天晚上宗氏发了内部邮件,有个叫付启航的给宗伯伯顶缸了,宗钰孺……也确实开始办理离婚了。”
楚承天看向楚莹:“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楚莹摇摇头。
楚家在爷爷那辈干过不少阴损的勾当,虽然积累下了财富,但是招人恨是肯定的。
不然楚承天对回淮城这事也不至于如此犹犹豫豫。
宗钰海这人虽然投机,但不妨碍他是现如今淮城的地头蛇,有宗家护着,楚家花点钱就能跟以前的仇家握手言和。
这是楚莹最想要的局面。
她在国外待久了,习惯了外国人那套,总觉得只要有利可图,宗渡就不会拒绝自己。
可现如今看来,一切根本不如自己计划的那样。
她频频在宗渡身上失利,还被宗氏占尽了好处。
她又不甘,又不敢。
楚承天沉默几秒:“我回来的事你没告诉宗家吧?”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