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穿着淡黄色袈裟的光头师父走了进来,对着佛像便是振振有词起来。
念得旁人一头雾水,带着些许好奇心,却也不敢打断人家。
“一切缘尽。”
随即出了门口,从手中扬起了一把细沙朝着花丛中流了去。
顾名思义,这儿字面儿的意思,聪明人都听得明白,此事至今,意玄垣自个儿还在糊弄自己罢,这旁边儿的福轮,倒是心里与明镜儿似的,瞧着自个儿主子那痴情男的样子,也忍不住暗自叹了口气,不过这下可好,此行不就是个这痴男心里早已闯入那抹倩影的证据,这朝中事务一向繁忙,哪儿来的闲空夫儿去理这档子事儿,可偏偏爷就是个要查个水落石出的主,这要换了别人,估计爷还不干了,这姑娘家家的,说来在爷心里的地位,还是响当当的呢!
“琰儿,快起来,这都什么时辰了,虫子都给鸟该叼的叼完了。”
“不起,你这一大早的不去县令府忙你的事儿,在我床头边儿嚷嚷个什么。”
“嘿,我说你真是不知好歹得很,丫头片子,一大早的本公子就差人去河边儿上给你钓了几条新鲜的鱼熬了鱼粥,你这倒好,一觉睡过去竟忘恩负义得很咧!”
“谢谢您咧!”
说着便被子一遮,便要呼呼大睡过去。
这时候,萧疾便双手叉腰,可片刻又一改往日作风,摆出一脸满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