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这就要离城,在城镇的边陲处,意玄垣仿佛想起些什么。
聪慧过人的奴才怎会不知自个儿的主子想些个什么。
“停。”
顿挫抑扬的声音带着些故意捏着嗓子的尖锐。
棕色丝绸的斗篷在一阵风起下落到了福轮的手里。
“爷轻功了得。”
自顾自崇拜地喃了这么一句。
便屁颠颠地跟在意玄垣身后,到了佛门正殿,很自觉地从包袱里拿了些泛着金色的纸张放进了寺中的捐赠箱。
拿起摆在桌子上的金箔线香燃了三支,不多也不少,正正好。
恭敬地双手奉上。
意玄垣接过香,先是对着如来佛的佛像一阵发呆,回过神儿便即刻弯腰拜了三拜。
那抹倩影在脑海中日渐模糊,意玄垣痛苦地想要记起些什么,却又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