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敲了五下之后,大汉才终于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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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他将沈玳的头发向下一拉,沈玳的脑袋便不由自主地向上仰着,额头处被磕得血肉模糊,她看向大汉的目光,也多了几分憎恶。
“哼!你们都给我听着,谁要是再敢反抗,下场就跟她一样!听到没有!”
抱作一团的女人们瑟缩着,看向大汉的眼神犹如看见了一个恐怖至极的恶魔。
随即大汉便像扔垃圾一般,将沈玳扔给了蝶衣。
“她就交给你了,要是敢把她弄丢了!你也知道规矩!”
蝶衣抱着沈玳,随即冷声说道:“规矩我懂,不用你提醒。”
说罢,她便扶着沈玳,朝房间里走去。
蝶衣的房间布置地极具情调,在暖黄色的烛光笼罩之下,满地都铺陈着狐毛地毯。双脚踏上去,那柔软的触感,犹如坠入云端一般美妙。
而房间的中央放置着一张的巨大圆桌,上面装点着各种美酒佳肴,令人目不暇接。
左侧靠床的方向垂着华丽的帷幔,帷幔色彩斑斓,丝绸的质感在烛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泽。
掀开帷幔,没走几步便能看见巨大的朱红色的木床,床的旁边就是姑娘梳洗的地方。
蝶衣带着沈玳来到了那梳妆台前,她按着沈玳坐下,随即熟练地从抽屉里摸出一个用瓷瓶装的药膏。
沈玳知道她的意思后,便也坦然地将额间的碎发拨开来。
只见蝶衣用清水将沈玳的脸洗净,紧接着小心翼翼地替她擦去多余的血水。
最后她一边涂抹着药膏,一边说道:“多好看的一张脸啊,留了疤就不好看了。”
沈玳看着快要见底的药膏,她问:“你经常挨打?”
蝶衣苦笑:“在这人不人鬼不鬼的地方,挨打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不过这里面,比挨打还要可怕的事情,多如牛毛。”
沈玳忍着额头上的一阵疼痛,她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蝶衣看着沈玳那娇俏的模样,她的眸底竟闪过一阵恍惚:“今天晚上……你看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