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夫人,我只不过得了你一个犹如空壳一般的饭庄,你就恨我至此?要取我性命?”
“我……我没有……”钱夫人支支吾吾说了半天也未说出个所以然来,她只能求助般地看向张全义。
只见张全义叹了口气道:“行了!钱夫人,本官没想到,你胆子竟然这般大!敢欺瞒本官?”
张全义一个怒瞪,吓得钱夫人猛地跪坐在地上,她慌乱地看向张全义,抓着张全义的袖子,不停地摇头道:“大人,民女也是气急攻心,才出此下策,求大人饶了民女啊!”
“哼!”张全义怒甩长袖,将钱夫人一把打开,“真是丢人现眼,本官便关你十日,好好冷静反思吧!”
沈玳冷哼,自己受了这么多罪,怎么可能如此轻易放过这个女人!
她在阿进的搀扶下,缓缓坐直了身子,最后颤颤巍巍从床上走了下来。
只听“扑通”一声,她便跪在了地上。
沈玳道:“张大人,这钱夫人,所犯下的罪孽,还远不止于此!”
钱夫人猛地瞪向沈玳,眼底忽而涌出无尽的恨意,她恨不得能立刻就能手撕了眼前这个女人。
张全义一听此话,他顿时停住了想要离开的脚步,缓缓回过头,望向沈玳:“你此话何意?”
沈玳那布满血丝的眼睛,移向了钱夫人:“大人可还记得,钱夫人状告其继子钱江行猥亵于她的案子?”
张全义点了点头:“因为此事事关东都商行首席,所以本官亲自审理了此案!此案并不复杂,众目睽睽之下,钱江行很快伏法,这有何不妥之处?”
沈玳挑眉看向钱夫人,随即又问张全义:“大人可知,案件的细节?”
张全义也渐渐陷入回忆,那一日,正是钱氏饭庄举办一年一度的冬日诗会之时,他也受邀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