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储君的真慈善仁爱,你应该懂得。”清秋将朱墨往深里推了几分,“储君只为大多数而行动,而不是每个人。”
“你!”
清秋拔出朱墨一脚踢开西宁主事,对赤甲军下令:“一个不留。”
砚舟调转马头,道:“退居城外,全部射杀。”
赤甲军训练有素很快就撤离到城外。柚木指挥着赤甲红队和弓箭兵,上弦拉弓:“放箭!!!”
毫无神智的流民在箭雨下倒在同伴的尸体上,有的还未死绝抽搐着。城门再次打开,砚舟道:“处理干净些,不要流出活口。”
“是。”另一个副手带着军队前去搬运尸体,并清理还未死绝的流民。
清秋径直走回西宁区府,砚舟担忧地跟在清秋身后。
早就预料到会有角鹿一族的法阵,清秋走前让白苏待在她设置的屏障内不要离去,专心研究毒药的解药。白苏清理好自己就专心致志地投入到翻看医书中,直到寒一抱着芳甸走进来。
寒一越看越紧皱眉头,手颤抖着抓着芳甸,比受伤的人本人还要紧张。疼痛与内伤让芳甸陷入混沌中,浅昏迷的时候最是伤人心神,没有意识却仍然能感受到疼痛。
白苏已经事先喂了排瘀化血的药丸,这会儿芳甸虽昏迷还是会时不时咯血。芳甸身上外伤不多,多是内伤。特别是那最后一掌,将她五脏打得混乱,肺部瘀血最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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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秋来时,芳甸已经平息下来,寒一正守在她身边。越过门槛清秋道:“她怎么样?”
“没事了,养养就好了。”白苏道。
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清秋点点头走出房门,一头撞到了砚舟胸膛上。砚舟扶住她:“既然芳甸无事,那我们去看看善后。”
目送两人离开,白苏放下书本道:“他们还未成亲就这么亲密了吗?”
寒一看了看两人又看了看白苏,道:“这不很正常吗?我们又不是琉璃国,特别注重未婚前的名誉,对女子那般苛刻。”
“不是,关键是这是砚舟啊。”白苏道,“这可是牡丹二人组的一员啊!我以为他们两个是演的,毕竟砚舟是个不开窍的才对。”
“那你恐怕是看错了。”寒一帮芳甸擦了擦脸,“我瞧着这砚统帅骨子就是个魅惑的,特别是在殿下面前。”
“我没事,砚舟你不用担心。”清秋推开房门就走到屏风后,“我就是不放芳甸去看看,太臭了我要洗澡。”
“热水都没有你洗什么。”砚舟关好门,扒在屏风上方,“你那小尾巴往哪翘我还不知道。”
“我小尾巴往天上翘,旋转着翘你找不到方向,你不知道!”被看穿心思的清秋踢了一脚木桶,“你怎么每次都能看透我!”
“因为心有灵犀一点通啊。”砚舟靠近清秋,“因为和殿下心有灵犀啊。”
清秋拦住砚舟的脖子就狠狠地咬上他的嘴唇,砚舟拖着清秋将她与自己贴合地更加紧密。咬累了,清秋放下踮起的脚尖想要离开。砚舟又将她提了回来:“嘶,用完就丢这不好吧,殿下。”
不等清秋回答,他又吻了上去,两人纠缠着,离开时晶莹粉亮的线条还藕断丝连着。
清秋摊抱在砚舟身上,平息着自己。而砚舟只是轻轻安抚着她,两人就这么无声无息的拥抱着,久久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