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监察,你怎么不捐?”清秋端详着末列的公孙淮川,“是没有粮吗?”

公孙淮川道:“微臣早已捐了。”

清秋道:“那为何不说。”

公孙淮川很是会打配合,道:“这种小事,不值一提。”

酒囊饭袋们被这话怼的面色涨红,他们自我为傲的事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当真是要恨死公孙淮川了。

主司法上前道:“殿下,是我等本末倒置了,这种事应该向主监察学习,还请殿下降罚。”

公孙淮川跪拜道:“殿下,臣请愿暂时脱离职位,加入到抚慰流民的队伍了,还请殿下成全。”

清秋怎么能不明白他的意思,这是要和自己密切联系起来啊。可到底是为什么,他宁愿得罪自己维系了百年的同僚,也要来自己身边。

久不出声的砚舟道:“殿下,我觉得可以,我们不正好缺些本殿任职的官员办事,有了他们就好办多了。”

酒囊饭袋们本来还在犹豫要不要跟风,砚舟这话一下来,不跟也得跟了。他们主动请词,道:“臣等也愿跟随殿下抚慰流民,还请殿下恩准暂搁其他事务。”

这个倒是好办法,将这些人放在眼皮子底下才能观察出异样。毕竟,酒囊饭袋哪里吃得了什么苦,难为一点总能漏出点馅儿。她途中有观察过砚舟的表情,虽看着无大变化,但她可太懂砚舟那些细微表情的意思了,砚舟和这个公孙淮川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