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他这话说完,知道情况的不知道情况的,现在都盯着贾东旭看了。
贾东旭脸上,黑里面泛着红,红里面又透着黑。看着一群人都跑出来看热闹,张了两次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时候,贾张氏已经听着动静来到前院儿了,看见是闫埠贵在挑头儿让贾东旭难堪,偷摸走到闫埠贵身边,伸着手就给了他一爪子。
贾张氏一爪子挠完,就低头冲着闫埠贵撞去,只听着闫埠贵“哎呦~”一声儿哀嚎,被贾张氏撞出一米多远去。
没等着闫埠贵起身说话,贾张氏坐在地上就开始了施法:“老贾~啊!你上来看看吧,闫埠贵这个老抠门儿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你赶紧上来把他带走吧!”
闫埠贵被撞的一时起不来,还是他老伴儿三大妈跟他大儿子阎解成两边搀着,才把闫埠贵扶起来。
闫埠贵屈着腰,一手还揉着,另一手气的颤抖着,指着贾张氏就问:
“贾张氏,我怎么就欺负你们家了?是你上来就打我的,这事儿你不说个清楚,咱们没完。”
贾张氏可不理他那个,只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叫丧,非得让老贾上来一趟不可。
闫埠贵见贾张氏不理他,气的跳脚,喊着让阎解成叫易中海和刘海中。
没用阎解成去喊人,刘海中这时候已经到了前院儿了。
他听着闫埠贵诉完苦,也没搭理贾张氏,直接看着贾东旭,问:
“东旭呀,你三大爷说的是这么回事吗?”
贾东旭头低的都快塞进裤裆里了,听见刘海中问话,尴尬的点点头。
易中海这时候也不好再在家憋着了,三个管事大爷就他不在,说出去不好听啊!
易中海也知道贾东旭这个事儿有些丢人现眼,他当师傅的脸上也不好看,所以一直不想露头儿。
可是,这看着闫埠贵和刘海中拿着贾东旭的事儿想起哄架秧子,他在家里坐不住了,闹得太厉害他也跟着丢人。
看着贾东旭挠着头不敢说话,易中海站出来了,张嘴就先劝贾张氏:
“贾嫂子,地上凉,先起来吧,有什么事儿咱们好好说!实在不行,咱们就开全院大会。”
半劝半威胁的话说完,也不等其他人反应,直接吩咐贾东旭:
“东旭,赶紧把你妈拉回家,坐地上哭丧像个什么样子!”
闫埠贵可不乐意了,手指着自己的脸,对着易中海说:
“我说他一大爷,贾张氏可不能走,你看看我脸上让她挠的,刚才还让贾张氏给我撞出去那么老远呢,我的腰都要折了。没个说法儿可不行。”
刘海中也附和着说:“就是,咱们四合院可不能整天乱打人,必须得有个交代。”
易中海瞪着他们俩,低声怒斥着闫埠贵:
“老闫,你大冬天在门口浇了半天花儿了,你什么心思谁不知道?
你想着看人家笑话,就得做好被人骂的准备。东旭的事儿都是谁给你说的,用不用我给你找出来?”
人群里有几个人听见易中海的话,都悄悄的往后退了几步。
闫埠贵胆小怕事,也就只能占占小便宜,他到底是不敢把人得罪死了。
再说了,这给他透信儿的人真要站出来了,他还不占理呢!
闫埠贵唯唯诺诺的的不好再闹腾,委屈的嘀咕着:“那我就让贾张氏白打了呀!”
易中海小声回了他一句“活该!谁让你没事儿找事儿的。”
说完闫埠贵,易中海又看向刘海中,说:
“他二大爷,咱们院子出了这么丢人的事儿,你不想着怎么想办法把这坏影响压下去,怎么还跟着老闫胡闹?你以后还想不想进步了?”
得嘞!刘海中也不敢再闹腾了。
易中海的道德大棒耍的飞起,一句话就把贾东旭的丢人事儿,变成了整个大院的丢人事儿。
看着两个管事大爷偃旗息鼓了,易中海视线扫了吃瓜群众一圈,大声呼喝着说:
“以后这事儿谁都不准再提了,三五天没人念叨,这事儿就消下去了。要是整天有人念叨,三五年咱们大院儿也安生不了。”
说完,易中海四周扫视了一圈儿,看大家没人出声,嘴里喊着散了散了,把一群人轰走,自顾自的回家去了。
闫埠贵捂着腰,一边儿往家走一边还念叨呢:“赔了呀,刚才多少也得要两个鸡蛋才对,让易中海吓唬住了。唉~”
秦淮如在娘家住了两天,她难得回来看看爸妈,结果她跟娘家人闹得很是有些不愉快。
秦淮如爹娘思想传统,她两个哥哥嫂嫂也不理解新社会政策。
对于秦淮如出嫁以后,还占着家里田地份额十分的不满。两天来,冷嘲热讽争议不休。
第三天一大早,秦淮如就回了城。
找到前门大街东四二号院,秦淮如有点不敢相信这是许从云的家,高大的门楼,雕花的门窗,青砖碧瓦,处处透着富贵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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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如犹豫了一下,再次确认了一遍地址,小心的按了一下门铃,没多大一会看见是许从云打开了大门,她才松了一口气。
许从云看到秦淮如终于来了,看着左右没人,一把将秦淮如拉进门,关上大门,迫不及待的把秦淮如抱在怀里。
略微释放了一下热情后,许从云接过秦淮如手里的小包袱,就这么拉着秦淮如回内院。
秦淮如跟在许从云身后,四处打量着这个宽敞干净的四合院。只觉得看哪儿,哪儿合她的心意。
正所谓,心爱的人在哪儿,哪儿就是最美好的家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