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他们母子俩在算计秦淮如,许从云也在算计他们。
晚上,天黑后。
许从云找到一个红星轧钢厂附近的半掩门子家,准备再来点手段。
话说许从云能知道这么多半掩门子的位置,还得多亏了侯胜和侯三儿呢!
许从云看着一个二十多岁,穿着轧钢厂工作服的男人进了这个半掩门子家,留下傀儡监视情况。
他偷摸的去派出所报了警,又去了红星轧钢厂保卫科举报。
等两方人马找到这个小胡同儿的时候,里面俩不要脸的吃饱喝足后,正在床上打滚儿呢!
带队的警察跟轧钢厂保卫科治安大队的队长互相点点头,安排人利索的翻墙开门,冲进去把人抓了个正着。
他们里外搜查一遍,还意外的找到了贾东旭的工作证。
这时代,负责保卫和治安的大部分可都是刚从北边战场回来的精英,多是手段强硬,雷厉风行之辈。
由于是两方都接到了举报,谁也不好把人带走审查。两方人马一商量,直接现场办公了。
这年头混乱刚过,普通百姓对国家力量的畏惧不是说着玩的。
警察刚问两句话,那男工人就把事情交代了个一清二楚,连去年、前年来这里扶贫的时间都说了个一清二楚。
这女人一看他这个样子,心里痛骂这家伙是个窝囊废,也只能不情不愿的交代问题。
她这里离轧钢厂比较近,有实力能来她这里扶贫的基本上都是轧钢厂的工人。
交代了几个经常来的人,警察拿着贾东旭的工作证,问:“这个人呢?你说的怎么没有他的名字?”
“哦!贾东旭啊,他来的比较少,我忘了。”都这时候了,这个女人也只能乖乖配合,兴许还能争取宽大处理。
许从云偷听到他们已经认定了贾东旭的犯罪行为,悄悄摸摸溜走了。
…
…
第二天,等易中海贾东旭他们一群四合院的人到轧钢厂的时候,看到一大群人围着大门口公告栏正在热烈的谈论着什么。
刘海中最是热衷于此,一马当先挤进人群里去,没多大一会儿挥手招呼易中海跟贾东旭,让他们也过去。
等贾东旭看清楚公告后,黑着脸,甩着一条铁腿,直接往车间里跑,一边儿急走一边在心里暗骂:这踏马是哪个娘们让人点了?还带出来这么多人!
公告上写的是处罚通知,一串儿十几个人名,名单上的人统一记过一次,罚一个月工资,调离原岗位去扫两个月厕所。
贾东旭进车间里没一会儿,郭威也甩着腿进来了,他的脸色还好,本来他吃喝嫖赌的名声就臭大街了,要不然也不能一个正式工人二十岁了还没结婚。
这年头大国营工厂的正式工人可是很吃香的。
早上的例会,车间主任着重的批评了他们两个,让大家引以为戒,并且当场就安排了他们俩去卫生科报到。
一群十几个人带着工具,被卫生科的干部领着分配厕所,一时间好多人不好好干活儿跑出来围观起哄。
…
“老刘,怪不得你今年没考上四级工呢?合着你把功夫都下到半掩门子身上了呀!”
众人哄笑着,哈哈,哈哈…
“别胡说,我就是有一次喝多了。”
…
“呦呵,贾东旭,你媳妇儿那么漂亮你还出去玩呀?”
“我~,我也是有次喝多了。”
贾东旭涨红着脸,低头狡辩着。
傻柱上班比较晚,这时候才刚来。他正好看见这一幕,跟起哄的人打听清楚后,也笑着调侃贾东旭:“东旭哥,你这一共喝多酒多少次啊?”
要不说傻柱爱嘴臭,得罪人呢!别人调侃几句也就算了,你傻柱跟贾东旭住斜对门邻居,你也跟着起哄,这不是往死里吸引仇恨嘛!
贾东旭死死的瞪了傻柱一眼。他没恨上别人,唯独恨傻柱恨的厉害。
等到晚上下班了以后,一群被通报批评的人还得去卫生科集合,接受思想教育。
等贾东旭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天色都已经黑透了。
贾东旭带着一身臭味儿,怕丢人,就想着偷摸的回家。
贾东旭探头探脑的往里面观察,一眼就看见闫埠贵站在前院儿他们家门口正浇花。
浇花?大冬天的浇鸡毛花儿啊!
闫埠贵浇花盆浇了好大一会儿了,忍着寒风,就准备等着贾东旭回来好寒碜寒碜他,谁让贾东旭平常仗着是一大爷易中海的徒弟不给他这个三大爷面子的。
闫埠贵时刻注意着大门呢,看着偷摸往里看的贾东旭,心想:总算等到贾东旭回来了。
闫埠贵张嘴就大声喊着问:“东旭啊!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呀?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
好家伙,没事儿也得出事儿。一嗓子把在屋里待着的人都吓出来了。
贾东旭看着闫埠贵发现他了,只能尴尬的从院外走进来。
95号院儿也不都是红星轧钢厂的工人。有几家人不清楚情况的还问呢:“三大爷,出什么事儿了?刚才喊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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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埠贵依旧亮着嗓门儿:“嗨!我这不是见东旭才下班回来嘛!担心他这么晚回来,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就随口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