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邪想了一下,能被谢雨臣喊师傅的也只有二爷二月红了,虽然有些莫名其妙,但他还是理了理情绪寒暄道:“是二爷?他身子骨可还坚朗?”

“师傅三天前仙逝了,留的最后一句话就是这个。”

谢雨臣再开口眼里明显带着痛色,王胖子有心骂一句晦气,但是想到这人跟红二爷也是相依为命,如今也是天各一方,话就在嗓子眼里吐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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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胖子拍了拍小哥伸过来按住自己胳膊的手,他不会冲动的,等到妞妞回来,她不会想看到自己朋友和哥哥结仇的,一个老人家的遗愿,王胖子还没那么无情到一定要破坏。

“啊,那二爷的葬礼?”无邪呆呆的应了一句,怎么二月红跟谢家这么不分彼此?早就预料到了谢子扬会死?

“师傅让红家的人操持,并不准我上手。”

解雨臣叹了口气,从背包里把一个包袱取了出来,这是师傅走之前亲手包起来的,他还没敢拆开来看,只不过想着是烧纸,就又买了一些香火纸钱放在包里。

无邪张了张嘴,这下他没话讲了,当初爷爷火化的时候身边也不准留人,那已经够让人难过的了,小花连他师傅的葬礼都不能亲手操持,甚至都不能参加,急匆匆的要赶来秦岭解决事情。

无邪的心里有些愧疚,小花和二爷的感情,这么多年不是祖孙也胜似祖孙了,虽然无邪不敢承认,但要不是他三叔当年和谢连环下海底墓,要是谢连环没有在那次行动里死去,小花不会那么辛苦。

谢雨臣打开包袱,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雕刻精巧的牌位,上面用金粉刻着“月初”两个字,谢雨臣的表情僵住了,猛的抬头问道:“月初呢!”

刚刚这问题他已经问过一遍,但没人愿意回答,现在又这么情绪激动的反问,无邪皱了皱眉站起身望去,他觉得包袱里的东西有古怪。

“胖子!你快来看!”

无邪惊叫出声,他好几天没好好吃饭喝水了,刚刚只是声音有些喑哑,但现在看见包袱里的牌位,却是完全的破了嗓,浑身的汗毛也竖了起来。

为什么,二月红让人祭拜的故人居然是月初?只是同名?可为什么一定要到这个石台来祭拜,小花找到他们的地方、不就是月初消失的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