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妞妞之前也提起过谢雨臣,好像和黑眼镜去山东的时候,这三个人关系还挺好的。

一想到月初,王胖子脸色就更加阴沉了,那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家伙竟然敢骗他,死有余辜。

“呵,我倒也不是来找茬的,只不过,受人之托来办点事情,月初和瞎子到哪里去了?”

谢雨臣有点恍然,但并不是非常惊讶,总得发生些什么才能让这些人在秦岭待了那么多天也不下山啊,不过,只是谢子扬的一条命,听起来也没严重到这个地步,月初和黑眼镜又为什么不见了。

谢雨臣本身也不算相信谢子扬,只不过碍于他是谢家人的身份,加上他爹死的凄惨、硬是给他换出了一个清白的身份,所以谢雨臣才不能轻易处置老痒。

但真要讲起来,谢雨臣私下处理的叔伯兄弟也不少,一个旁支的谢家人,死了也不会引起他太多的情绪波动。

解家就是棵大树,为了保证树木的茁壮成长,总是要修剪掉一些枝丫的,只一味地让它野蛮生长,也得不到好的结果。

只是兔死狐悲,他身为当家人,还要顾虑着点底下人的心情,有些事情不能做的太明显。

不过无邪的性子,这些年他虽然没有切实体验过,可是偶尔无三省上门谈生意的时候,三言两语间也知道这个侄子被他养的有些天真率性,此刻这人对老痒的死也一言不发,看来里面是真的有故事了。

“受人之托?”

无邪的脑子缓慢的转了转,想不通谢雨臣能受谁之托,一般不都是谢雨臣托别人办事嘛,有谁能让谢雨臣亲自出马办事啊。

但他好歹是把王胖子拉住了,他现在已经听不得月初的名字了,只是靠一口气吊着在秦岭死等而已。

其实现实报道里也有过像月初和黑眼镜此次消失一样的事件,无邪就看过一篇报道:1968年,一对夫妇在阿根廷开车行驶时,突然遭遇白雾包围并昏迷,醒来后发现自己已在6000公里外的墨西哥。

但谁也不知道月初他们会在哪里醒来,而且他们的消失不算突然发生的,是月初接触到青铜虎符后发生的,他们只能等在秦岭求一个奇迹。

“嗯,我师傅让我来找你们,说是要在找到你们的地方,给故人烧一盆纸钱。”

谢雨臣沉默了一会儿,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