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去拍了拍桌上的石盒,“说这里头是你的手。”
最后摊了摊手,“还问我我给你分成了几块。”
谢迟:“……。”这是,真梦游了。
虞秧见谢迟一脸“不敢相信这是我做的”的难堪模样,直接笑出了声。
她才不会说是自个大半夜不睡,对着镜子顾影弄姿后,又心念一动招鬼把睡着的谢迟给招来的。
这会轻咳了声,说:“我在玩那个骨头,玩着玩着,你就来敲我门,说我把你招来了。”
“我拉你进来,才发现你被鬼上身。”
“那鬼说我是什么往生族祭司,还说他听到了北地有悲鸣,得祭他的身体才行。”
虞秧简单复述了下那‘谢迟’的话。
谢迟拧眉。
“鬼上身?”
虽心中有疑虑,但因着是虞秧说的,他也没再深思。
“那鬼可有说,他的身体被分成几块?”
虞秧叹气。
“他不知道,他还说我知道,可我哪里知道,我又没给人分尸过……”
谢迟失笑。
“那倒也无碍。至少知晓了穿越的源头在北地,且有了解决的法子。”
虞秧点头。
“确实。”
她这两张安葬符也算是物超所值了。
二人说完话。
屋内安静下来。
气氛又有些怪异。
谢迟心思有些乱,因而开口道:“天色不早,早些歇息。”
他方要离开。
虞秧想了想,突然唤道:“世子。”
谢迟顿住步子,转过头看向她。
“可是还有事?”
虞秧凝视着男子那堪称完美的容颜。
不得不说,想不对谢迟动心太难了。
她前世见过大男子主义、利益至上的爸,穿来后又有被囚禁的经历,所以导致她极度厌恶压迫、逼近、霸道强横的行径。
但谢迟总能真正好待在她觉得舒适的区域里。
虽然,她有意回避感情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