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你身体……好冰……”
金澂皱紧眉头,他之前竟完全不知道师尊要承受这样的痛苦。
万时运无奈的嗯了一声,本不想让他知道,但总不能真让他跪死在门口。
符纸反噬一般人承受不住。
施了清洁术后把金澂放在床上,解开他的衣带,把外袍脱去。
轻轻卷起他的裤腿,垂眸给他处理伤口。
他跪的时间不短,又有符纸压制,膝盖已然血肉模糊。
金澂看着这个坐在床边认真给他处理伤口的男人,喉咙像是被堵住一样。
眼睛发酸,几欲落泪又忍住。
上一世他受过很多伤,比这严重的也有很多,从来没有见师尊对他上心过。
察觉他的温柔后,金澂忽然就委屈起来。
“师尊不问我为何被罚吗?”
“咳咳,雨山,你要明白,有些人罚你,是不需要理由的。”
金澂呼吸猛的一滞,听着他冷淡的声音,心脏疼的发颤,手指忍不住抓紧床铺。
他怎么会不知道,他只是没想到师尊会这般坦然的说出来,对他……一丝怜惜也无。
万时运给他包扎好,放下裤脚,仿佛没看见他发红的眼睛,温声问道:“饿不饿?膳堂应当还有些饭食。”
金澂咬着牙,狠狠的盯着他,仿佛要把他拆骨入腹一般。
万时运疑惑,这小玩意气他干啥。
金澂:“饿!”
万时运:“……”
片刻后,金澂黑着脸,挪着步子从膳堂回来。
原本他应该回到自己房间的,可是听见屋中传来的低咳声他又挪了过去。
“师尊,我膝盖疼。”
他推开门转身关好,一边说一边朝床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