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盛谨言在后面闷笑说,“老肖,说实话,你是不是怕我住在这,发现你是个撸...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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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慎停住了脚步,拿起一旁的沙发靠垫就扔了盛谨言,“再瞎叨叨,我让你成阉货。”
盛谨言接住靠垫,放在了背后调整个姿势,“快去收拾,再给我找套新的睡衣和浴巾、浴袍,我要洗澡睡觉。”
肖慎骂骂咧咧地往电梯走,嘟囔着,“你怎么不去找秦卓,非来骚扰我...”
“你不是独居么?”盛谨言皮笑肉不笑,“老秦和秦伯伯、秦伯母住一起,我去了不方便。”
肖慎转身笑骂,“有什么不方便,他家没客房?”
“我嘴甜,怕秦伯母把我留下来做儿子,再不认了老秦,”盛谨言一双桃花眼挑的恣意风流,“做兄弟,咱不能断人后路。”
肖慎继续骂他的国粹。
盛谨言也不恼,笑着说,“要不我现在走?去找肖伯伯下盘棋?”
他交叠双腿,很有几分自信,“说不准我一晚上就能和肖伯伯给你订门‘媒妁之言’的婚事。”
肖慎咬了下嘴唇,转头怼盛谨言,“你个妖孽就别为祸人间了!消停在哥这睡一宿,明天天亮,趁早滚蛋。”
盛谨言一只胳膊搭在沙发椅背上,扣着手指敲了敲,“我听你的,你赶紧去收拾客房。”
肖慎按了电梯上了二楼去收拾房间。
盛谨言在电梯门关上的一刻,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
他也就是耍个嘴皮子,无论是秦卓也好还是肖慎也罢,从小到大,他俩遇挫都有家回,而他盛谨言才是‘无家可归’的那一个。
不然,他怎么会出现在肖慎的家里?他是真没地儿去,也没人说话。
想到这,盛谨言又想起了容琳,他觉得以后要是和容琳有了家,他一定每天按时回家,不让她操心。
肖慎出来时,见盛谨言已经睡在了沙发上。
他有一瞬,心里很不是滋味。
顿了片刻,肖慎走了过去,“阿言,上楼去睡,你别弄皱了我的沙发。”
盛谨言迷蒙地睁开眼,起身,“嗯,我去睡了,你别说,隐忍神龟还挺好看,助眠!”
肖慎冷嗤,“你这嘴是真贱,我看什么管你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