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慎听盛谨言嘲笑他看老动漫,瞪了盛谨言一眼。
他怒怼,“你这嘴是真贱,我看什么管你屁事?”
“不管我屁事”,盛谨言漫无目的地环视了一圈,又扫了一下肖慎松垮的浴袍的腰带,“关你,鸟,事!”
说完,他笑声爽朗的,捞起外套上楼睡觉了。
肖慎被气得不轻,盛谨言就是在嘲笑他是单身狗。
他一个劲儿地小声做心理建设,“咱不跟一个没妈的孩子计较,谁叫他可怜呢?”
说完这话,肖慎愣了片刻,“我去,我这说的是什么?”
而后,肖慎关了投影,起身回主卧去休息了。
路过盛谨言的客房时,肖慎听到他还在打电话,听语气好像是跟秦卓借个女律师,还要气质好的。
肖慎挑了挑眉,没明白盛谨言要干什么。
第二天,容琳一睁眼就看到睡在一旁的洛简,她自己则只穿着内衣。
“简爷,我怎么在你床上?”
洛简微微睁开眼睛,转身又过去睡,言语却调侃,“不在我床上,难道还想在我哥床上?”
容琳脸颊促得娇红,“嗯?”
“你喝断片了,让我睡会儿,等我起来再批评教育你,”洛简往上拱了拱被子,“你昨天晚上都快折腾死我了。”
洛简闭上眼睛,又小声地嘀咕,“照顾你不说,还要被盛谨言打电话千叮咛万嘱咐,外加耳提面命。”
“简爷我又不是吓大的,真是...”洛简睡过去之前又叽咕,“小心我说你坏话,让你彻底没戏。”
而容琳四下望了望,确定这是洛简的房间,看来昨天她是真的喝多了,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在这。
困得厉害的容琳也跟着洛简又睡着了。
二人醒来时,已经到了中午。
容琳昨天的衣服吐脏了,洗完澡就换上了洛简的一条白色到脚踝的连衣裙,头发拢起随意地编了一个麻花辫偏放在右肩上。
她这会儿正在和时蔓打电话,听话里的意思,昨晚有人去找容琳。
言语间,容琳也没猜出来是谁,让时蔓别多想就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