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把他们两个铐起来带到医务室去。”
“这群疯子,怎么能把人打成这样。”
“蠢货,手铐拷紧点,千万别马虎,别忘了他们都是什么人。”
郁湫听到外面的动静,视线从弹幕上移开,他小心的将自己的白大褂整理好,确定自己看起来像个专业的医生后,打开了门。
狱警起初想要带人直接进来的,却在看到郁湫的一瞬间呆住了,忘了自己下一步的动作。
狱警原本是个没什么文化的街头混子,后来被收编到警局后也没接受过什么教育。
他想象不到太多的形容词形容眼前这个东方人。
太白了,又白又干净,与这里格格不入,不仅穿的白长得也白。
露在外面的手腕和腿在室内的灯光下,白皙的晃眼,让他莫名想到了年少混账时期看的影片里的小老师。
看起来就很柔软的浅金色头发,又黑又亮的一双眼睛,干净,柔软,懵懂,像东方神话传说里的妖精。
他刚来不久,这回终于明白老狱警和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了。
没有给他太多晃神的机会。
站在他面前的穿着白大褂的小老师......哦不对,是医生,后退了两步。
“麻烦你们把病人扶到病床上。”
狱警们押着那两个人上前,郁湫才看清受伤的人的样子。
其中一个精瘦精瘦的皮肤透着不健康的蜡黄色,腹部似乎受了很严重的伤,身上穿的囚服几乎被血液浸透了,呈现一种暗红色,似乎是察觉到了郁湫在看他,受了这么重的伤目光仍然是恶狠狠的,那一眼就让郁湫觉得脊背发凉。
另外一个肌肉夸张到鼓胀,身上的囚服被撑起来,像是快被撑破了,他脸上带着坏笑,目光一直朝郁湫身下看。
“下午好啊,小狱医,你的腿可真白。”
郁湫还没来得及反应,狱警就朝着那人脸上揍了一拳。
“你给我老实点!”
郁湫蹙着眉,眼眶蒙着一层水雾,却不是要哭的样子,嘴唇嗫嚅两下,粉唇湿亮亮的,五官粉粉白白,平白增添了对方的犯罪欲。
狱警上前揍人的时候郁湫就顺势避开,等到他们打完了,人也消停了,才肯拿着治疗的工具重新走上前。
出言调戏的囚犯被那一拳揍得发懵,却还是强撑着没有晕过去,冲着他邪笑。
“哪个更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