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是服毒。”张斓道。
“下毒?”江正召更觉得不对了。
张斓再次更正,“不,服毒。”接着,回忆道:“演秋说是锦衣卫来查的,之后圣上就赐了全家一人一瓶毒药,连孩子都没放过。只是她喝了毒药,却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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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正召边想边摇头,“不对吧。一人一瓶毒药?圣上赐毒药可是恩典,更不是人人能有。如果此事是锦衣卫查案,要么诏狱、要么用刀。不可能给罗氏全家发毒药,没那种闲功夫。”
张斓细想,江正召说的有些道理,问:“那,不是赐死,也不是锦衣卫、不是刑部,还有哪种可能?”
“还不如直说,不是圣上,没有犯案。”江正召想了想说:“如果与圣上无关,罗氏也没犯案,会不会是江湖仇杀?”江正召自己摇了摇头,“假冒圣上?一人一瓶毒药?”这操作很迷。
张斓叹口气,看着他问:“你要不要睡一会?”
“你陪我?”江正召坏坏的冲她笑。
张斓脸一红,假装气恼的白了他一眼。
江正召挺挺胸,很有气势的说:“你难得出来,睡什么睡。先去看砍头,再去吃饭……”想到什么,接着问道:“对了,你母亲没逼你吧?”
张斓摇头,“我答应母亲之后,母亲就不要我陪念经了。爹好像这几天就要回来,演秋今天回灵叶庵了。”又偷笑一声,不好意思的说:“在爹回来前,我都有空。”
“那我们就天天见。”江正召笑的开心。
“今天看完热闹,你就回去睡觉,反正明天还能见。”张斓吩咐道:“现在和我去铁匠铺。”
江正召一拍脑袋,“啊呀,还没给你画剑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