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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欢对我挑挑眉头,一脸得意地看着我:“不会了吧!读书你比我厉害,这个你可比不上我。”
我不在意:“哦,你告诉我怎么会吹的。”
承欢说:“舌头要卷起来,不然吹不出声音。”
承欢为了教我特意张嘴卷起舌头给我看,我学他将舌头卷起来,试了几次才勉强吹出难听的口哨声。
我知道这个方法有效,便认真地学起来,而承欢没打算继续教下去,在此吹起他的口哨。
谢莉像是被我们的真人音乐治愈,静静地听我们吹口哨,听着听着,谢莉也跟着我们一起吹《有只雀仔跌落水》。
谢莉吹口哨吹得很好听,甚至吹得比承欢还好听,这让我更认真地学吹口哨,吹着吹着听起来倒有点像了。
我们三个各吹各的口哨,吹着吹着我们的旋律渐渐同步,轻快的口哨声在教室回荡,一些会吹口哨的孩子也不自觉得跟着吹口哨。这是我第一次感受到我们是这班的一员,不是被他们排挤的怪小孩。
如果说谢莉以前只当我和承欢是朋友,经过这件事我相信谢莉绝对将我们当成她的好朋友。
预备铃响了,我们见谢莉没事了,就回到座位上课。
上课没多久,谢莉的爸爸和不见钱小孩的父母也匆匆赶来学校。
谢莉的爸爸穿着西装而来,看起来就知道是个有教养的有钱人,为此我羡慕起谢莉。
谢莉她家这么有钱,她的玩具应该多不胜数吧!
谢莉的爸爸带着谢莉来到办公室,张老师立即对谢莉爸爸细数起谢莉的各种罪名,而谢莉爸爸表现得很冷静,并坚持相信谢莉不会偷钱。
张老师、不见钱小孩的父母,还有谢莉的爸爸开始调查这起事件,其过程中谢莉的爸爸与张老师发生几句口角,但经过一系列的询问和盘查,他们最终查出了真相。
谢莉没有偷钱,那些资料费自始至终在那小孩书包的暗角里,只是那小孩没有翻着。
这件事狠狠打了张老师的脸,为此张老师只能拉下老脸向谢莉道歉,并且承认这件事是她自己的疏忽,没有调查清楚就乱冤枉谢莉。
谢莉得到了应有的尊重后,谢莉的爸爸也没有追究下去。
谢莉也不是个小气的人,只是冷冰冰地说了一句:“没事,那我先回去了。”
比起谢莉,承欢这几天倒没什么大事,无非就是和同桌之间有些摩擦,但摩擦多了也会擦出火花。
张老师留意到他们的不和,也三番五次地将他们喊进办公室进行调解,可是承欢的同桌不领情还吵着要么把他调走要么把承欢调走。
我也不知道张老师是怎么想的,她经过多次调解无果后,无论承欢他们怎么闹也没管过这事了。
这几天我过得很安静,与同桌基本没说过话,说过的无非是让让、借借、谢谢这些话。
一般到了课间我就去找承欢玩,承欢偶尔会带我找谢莉闲聊。
经过上次的事,谢莉对我们没有以往那么惜字如金,但说话还是不冷不热的态度。
就这样又过了几天,我慢慢习惯上课认真,课间戏耍的日常,直到有一天我的同桌跟我开了个玩笑。
那天早上张老师布置了很多作业,全班都在课堂上做作业,坐在我右边的瘦弱男孩在作业本上写错了字,不断在书包翻找橡皮擦,口中还不忘说我的橡皮呢?可是他怎么找也找不着橡皮擦,然后他胆怯地盯着我看了很久,我猜他是想向我借橡皮,但碍于我在班上的臭名,他不问我也不打算主动借给他橡皮。
我没有太在意他,专心地做作业,在我做题做得心情正烦躁的时候,他用发抖的手碰了我。
我看向他:“干嘛?”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看着我,眸子慢慢泛满泪光,随后大声地哭了出来。
他的哭喊声在宁静的教室简直像漆黑夜空中的星星,荒凉沙漠中的绿洲,一群男人中间的女人,非常耀眼和出众。
这响亮哭声让我成功吸引全班的注意力,成为班上的焦点。
我敢肯定除了谢莉和承欢,其他人都认为是我弄哭了他。
我意识到不妙后,赶紧站起来解释:“不是我干的。”
也不知道哪个杀千刀报的信,张老师很快来到教室,一脸气愤地质问我:“苍洋,他是不是你弄哭的?”
我没说话,只是木讷地摇头。
张老师看到我傻愣愣的模样虽然不相信我欺负别人,不过张老师也不打算放过我,把我叫去办公室。
在我跟张老师离开教室前,她吩咐班长安慰我的同桌,还让他等下也去办公室。
我战战兢兢地跟在张老师身后,想起张老师质问谢莉的恐怖场景,腿不争气地软了。
我来到办公室,一向冲动不分青红皂白先骂一顿的张老师不但没有呵斥我,反而不温不火地问我发生什么事。
张老师没有责骂我,让我胆子稍微大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