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那就是几个被送出去的替死鬼,没有多大本事,按照彼此的火力来说,你们不出几分钟就把他们给攻下了,但你们却没有那么快。
很快的我们就猜到了,其实真正的刺鸟没有被处置,之前被处置的那个并不是真的刺鸟,你们军方行动会慢,也是怕伤了友军,所以才会束手束脚。
当时我们老大很恼,说上船的我们几个当中肯定有一个是警方的卧底刺鸟,但当时我们已经在一艘船上,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本来是想先逃到国外,反正就我们几个人,而且还都是组织里最有能力的几个人,先逃命到了国外之后再查刺鸟,处置了他之后,慢慢的东山再起。
因为当时我们也都提着一颗心,生怕船会被击沉,但想到船上还有警方卧底,我们倒是心安了,毕竟有你们军方的友军,你们总不会把你们的友军也一起炸死。
当时已经慢慢的靠近了海上国界线,胜利就在眼前了,结果我无意发现刺鸟想要发信号通知你们,然后被我拦下了。
说到这里插一句,当时陆廷筠要抓我的时候,我也发了信号弹,就是当初他哥哥想发,但没有发出去的。
就这样他的身份暴露了,我们也发现他那顶帽子里藏着收讯器,那就是向你们军方证明他身份的东西,因为当时上空中有你们军方的勘测无人机,可以清晰的看到我们的甲板。
如果我们把他绑了,他头上戴着那顶帽子,就可以把他当人质,要挟你们军方,让你们放我们走,但刺鸟抵死不从。
我们也想你们如果只认那顶帽子,我们就杀了他,抢过那顶帽子,让我们的人假扮,结果刺鸟还是玩命反抗,一个人对我们那么多人,死都不肯让我们拿到那顶帽子。
最后还把那顶沾了他血的帽子直接丢进了海里,然后我们所有人都恼了,虐待他的过程还说吗?你要听的话,我都说给你啊……”
虐待他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