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制服跪倒在地的冯寅,显然还是不甘心,想要奋力挣扎的起身,但又被战君临制服的压下,让他的身子动弹不得。
雨已经越下越大了,冯寅右眼受了伤,已经睁不开了,再加上雨水,眼前的视线很模糊。
“愿赌服输,之前我们两个说好的,你输了,就把事情全部都告诉我,你一直想杀我,我已经给了你这个机会。
你在道上混了这么久,要是这点信用都没有,死后,世人说起你,便只是一个不讲道义的无耻之徒!”
战君临说的没错,毕竟是道上混的,这点道理还是要讲的,他的确是输了,虽然各种不甘心,但事实他就是输了。
而对于当时在船上发生的事,他说与不说对他个人的影响并不大,并不能改变他被判死刑的命运。
“好,愿赌服输,我说。”
听冯寅要说,战君临便从身上拿出了早已经准备好的录音笔,开始录音。
“准备的挺充分嘛,这么有信心会赢我啊?”
“少废话,说我想听的事!”
“好,那就说你想听的事。”冯寅缓缓说道,“那次都已经计划好了要转移到国外去,当时我们的老大很有自信,已经将警方的卧底刺鸟给处理掉了,所以那次秘密转移,所有人认为都是很安全的。
本来是想只有我们几个组织里的高层,但我们老大不放心,又找了一些余党,让他们掩护我们走,万一有什么事,他们也可以先顶上。
结果那群人还真就用上了,我们谁都没有想到你们军方的人会来,就在我们要上船的关键时候会来,然后就让他们先顶着,我们几个高层上了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