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更浓了。
风无忧这时候动了动,空洞的眸子望向了江锁。
江锁关上匣子,看了香炉一眼,然后走到了风无忧身边,在他旁边坐下了。
“今天感觉还好吗,无忧?”
风无忧伸出了手,江锁握住,他的手很瘦,腕骨清晰,骨节分明可见,带着凉意,江锁的眸子里闪过心疼却又带着复杂的决绝狠戾。
“你找到他了吗?”
江锁略显遗憾的摇了摇头。
“抱歉无忧,孤月崖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你只知道他在哪儿却不知具体位置,我没有找到。”
随着江锁的话说出口,风无忧的眼泪又落了下来。
江锁从风无忧的身后搂过他,抿着唇将风无忧的眼睛捂住,他将脑袋轻轻靠在风无忧的肩上。
“忘了他吧无忧。”
风无忧的泪水打湿了江锁的手心,睫毛微颤,轻扫过他的手心。
“忘不了的,江锁,忘不了的。”
江锁的目光瞥向那一个红木匣子,声音恻恻。
“会忘了的无忧,你正在逐渐遗忘他,不是吗,或许他对你来说没有那么重要,对吧?”
“忘了吧无忧,忘了吧。”
“我会陪着你的无忧,我会一直陪着你,永远都不离开。”
……
骨珏看着这一切有些哑然。
风无情说江锁是风无忧留下来的护卫,可看下面江锁和风无忧的样子显然不像主仆。
然后他想到了自己和雩螭,他俩现在也算主仆吧,嘶,难道他该叫雩螭主子?
嗯,算了吧。
话又说回来,比起主仆,下面那两个明显更像挚友才对……
刚想到这,骨珏就看见风无忧的泪水顺着江锁的手溢了出来,而江锁偏头吻住了风无忧的眼泪,动作虔诚,像是在对待珍宝一般。
骨珏瞳孔微缩,张大了嘴巴,梅香浓烈,他甚至以为自己脑子被熏糊涂看错了。
而风无忧浑身一僵,颤抖着声音叫了一声“明泽……”
随着明泽的名字一出,江锁的动作一顿,握着风无忧手腕的那只手加重了力道,指尖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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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甘和狠戾透过眼睛直直的看向风无忧的脸,像是披着羊皮的狼露出了凶恶的真面目,要咬断面前纯良的羊的喉管,蚕食殆尽。
风无忧皮肤是病态般的苍白,嘴唇有些干裂。
躲在房顶上的骨珏看见江锁握着风无忧的手凑到自己唇边,轻吻过风无忧的每一寸骨节,最后松开时,风无忧的手腕已经被捏的通红。
江锁偏头要去吻风无忧干裂的唇瓣,手却探向了风无忧的衣襟,眼底翻涌着的是疯狂的占有欲。
骨珏没想到事态是这样发展的,呼吸一乱,被江锁察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