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带安心去看医生,医生说她病了,需要吃药。
她不想吃药,看向姐。姐点头,她便听姐的话,吃药。
吃了一个多月药,她才慢慢地记起一些事情。只是场景模糊,没有一件是清晰的。
右手掌心的伤口已愈合,只是留下一道疤痕,把“爱情线”一切两断。
她看着疤痕,模糊地记起某个夏天,和一个男生在汽车站等车。对面座位有三个小偷掏一个老妇人的钱包。
那个男生悄声说:我要去抓住那三个小贼!
她无声地对着他的耳朵说不要!那三个人手里有刀,你会吃亏的!
他悄声说没事,你装着没事人一样站到旁边去,看我收拾坏人!
她退到墙角,看他的动作似行云流水;藏不住的英气,掩不住的光芒,瞬间制服了三个贼人,交给车站的警察。
他毫发无损,只是衣服被扯乱了。
她帮他整理,把白衬衫重新塞进他裤带里的时候,他面有羞色,向后退了几步,说:男人肚脐眼以下是禁区,你别碰!
她天真地问:有什么秘密?
他拉她到无人处,捏弄着她的脸,意味深长地说:傻宝,总之我告诉你了,别碰就行!
见她低头害羞,又问,你爱不爱我?
她说爱。
他说那我们,什么时候让爱在一起,你就懂了!
她娇嗔道:我才不要懂!轻拍他屁股。
他突然“啊”一声,手一摸,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