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是四人都没想到是,一个月之后好不容易熬过那一段炎热天气,已然秋高气爽时既不用文哲翻黄历找合适的日子,也不能轻轻松松驱车去知南赏枫叶景了。
“什么?要我们去那等脏乱之地,帮一群下贱的人收谷?”萧庆予第一个跳起了起来,他堂堂公主之子怎么能干这种脏活。
有萧庆予打头阵,紧接着丙二堂内各种抱怨声爆发了,教授他们明经的是李润,往年的科举状元之一,也是谢观的门生,年纪尚轻。
平日里授课时还好,现下矛盾激烈,他性格较为温和只能一一向底下的学子解释,可骄纵的贵少爷们哪里还能听得进去,无奈之下李润只好搬出谢夫子的名号了。
“肃静。”
李润抬手用戒尺敲击了三下桌案,堂内才勉强安静下来,他才继续道:“此事是谢夫子联合山长一致商定的,倘若各位有反对意见可以当面向谢夫子提出。”
“....”
当然,有此情形的并不止丙二堂,八成以上的学堂内听到此消息都得到了强烈的反馈,夫子们要么像李润一样搬出谢夫子和山长的名号,要么说完不再理会直接下课。
丁六堂内
谢观宣布完所有消息,底下的人大部分都露出了一副怎么会这样的表情,但没有人敢公然跳起来反抗。
毕竟在老虎头上拔毛这件事,稍有不慎就会殃及性命,谁也不敢轻易尝试。
谢观捋着胡须满意的看着座下学子们,还是他带领的学生最为听话,一个个都没有异议,他都能想象其他堂内学生们会闹到什么地步,他丝毫不在意其他学子,哪怕是那些背景身后的学子在课后搞些小动作,也丝毫不惧,协助秋收之事已经板上钉钉了。
待谢观走后,慕白敛第一时间向晏卿尘抱怨:“晏哥,我们真的要听那谢老头的,去帮农户收谷?”
晏卿尘转过身,见他一脸大难临头,顿时皱起眉头,道:“别人埋怨也就罢了,慕将军就是农户出身,他要是知道你这样不情愿,又要抄起大刀砍你了。”
慕白敛赶忙坐直身体,道:“我没有不情愿,不就是收谷子吗?阿止,到时我们比拼一下,谁收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