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忘了他自己都自身难保了,孝安帝对他已经十分不满。他胆敢将使臣进献给皇帝的女人收下,不管他是怎么想的,已经说明他心思不纯了。
“父皇,臣也是您的儿子。臣妻子腹中怀的也是您的孙子。容妃娘娘和晋王口口声声说没有理由害臣的孩子,那为何在给王妃的吃食里动手脚?一次不够,还要再来一次,这是必要置王妃和腹中胎儿于死地啊!求陛下做主!”
沈临漳看准时机,死死咬住晋王和容淑妃不放。
“皇上,臣妾真的没有害秦王妃和她的孩子,臣妾不可能害秦王妃和她的孩子啊!”容妃还在企图说服孝安帝,可惜她的话太过苍白。
“陛下,秦王殿下虽然被废,可他仍然是嫡出,他的孩子仍然是您的嫡孙。容妃娘娘也不是没有理由害王妃和孩子!”
晋王和容妃蓦地抬头,两人眼神一瞬间对视,看见了彼此眼里的慌乱。
晋王僵硬的转头,刚才楚玉父亲的话,让孝安帝的脸色变了又变。
“楚大人的话没错,如今储君之位空置。正所谓立嫡立长,秦王一脉占着嫡字。若陛下不再立后,陛下正值壮年,小皇孙出世未必没有机会立储。”
“柳相!你!”
晋王慌忙去看孝安帝的脸色,见他脸色阴沉,显然已经将丞相柳知简的话听了进去。
晋王心里急啊!他怎么解释自己不会害楚玉,也不可能害楚玉的孩子?
“容妃娘娘和晋王如此加害王妃,让王妃和腹中胎儿惨死,下一步是不是也要将我置于死地,这样你们就如愿了!”
“沈临漳,你莫要血口喷人!我没有害过王妃,也不可能害她和她腹中孩子!”
“哦?是吗?王妃腹中是我唯一的嫡子,他若出生,便是父皇的嫡孙,以后还有机会被父皇立为皇太孙。晋王怎么就说自己没有理由害死他呢?”沈临漳盯着晋王,眼看他有口难言的样子,心里总算有了一丝畅快。
“因为!因为……”
晋王面色涨红,口中的话,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他怎么敢当众说,他和楚玉有染。又怎么能让人知道,楚玉肚子里的是他的孩子。
“到底因为什么?晋王!”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