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缓缓下来的花瓣似利刃出鞘,屠戮整街围攻而来的杀手。
也有人试图逃离,最终还是做了她的剑下亡魂。
鲜血透过地上凹凸不平的青石板缝向外溢出,在地上晕染出深浅不一的红梅之色。
最终,大街上再复宁静。
那些身份不明的人横七竖八地躺于地面,断绝生机,再也无开口可能。
鲜血沿着锋锐的女子手中刀刃滴淌坠地。
张瑞朴的手攥紧成拳,问道:“阁下,究竟是何意?”
江南念抚了抚自己修长粉润的指甲,漫不经心地道:“你是不是张家叛徒,我不甚在意。可你千不该万不该动张海楼和张海侠…”
“你是张家人?”张瑞扑愤懑地抬首。
“为苟活于世,违背张家训诫沦至杀手。”
江南念神色淡淡,面对张海侠时还能尚且看出几分温柔,如今面对地下这人,却有种透进骨髓的冷意。
她俯身捻去了张海侠发上一枚花瓣,将一支新鲜的花枝放在他手中。
“我暂时留你们一命,送他上船。”
女子说完,目光未落在他身上,分明是如水般静若平和之人,此刻身上的气势却如刺骨的寒芒般令人喘不过气。
她唇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张海侠,我带你去找张海楼。”
被下了蛊不敢违背她之意的张瑞扑,命令剩下的人抬起身体有疾的张海侠赶往南安号。
因有她在,当然是让张瑞朴出了高价买了最好的船舱位置。
房间里女子修长手指轻柔地摩挲着按摩过他没有感觉的腿。
张海侠依旧温柔的摇摇头,想要制止她的动作。
“没用的,一点感觉没有。”
江南念听他清润的嗓音如春夜之雨,没理会继续探查了一番。
“他们治不好你,不代表我不会。”
“姑娘,可否告知尊姓大名?”
张海侠看着眼前的女子,不明所以。
他这么聪明的一个人,却猜不透她的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