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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春樱话说完,杨氏和李致远顿时老怀大慰。
躲在屋里偷听的卫氏听到这番惺惺作态的话,恨的咬碎一口银牙,气的攥紧了拳头。
偏就你孝顺,还不在家的时候请爹娘保重身子,真当自己是根葱了,李家离了你就不转了。
忽地,她想到薛黄英十九岁的年纪被周家退婚,如今只能找个小白脸将就,一时间乐的差点笑出声来。
哼,不就是做做饭,再给二老洗洗衣裳,料理料理家事吗,瞧着吧,你薛春樱走了,这活她一样能干的极好。
她磨刀霍霍,有意一展拳脚,等薛黄英几人离开后,她就出了门,忙前忙后收拾干净的院子,把洗刷干净的锅灶又擦洗一遍。
又往猪圈里扔一捆青草,鸡也赶在鸡圈里,忙的蜜蜂一样,看起来好不勤快。
杨氏瞅着她如打了鸡血一般,眉头一皱,道:“院子你大嫂晨起刚收拾过,锅灶也是干干净净的,你可真是无事忙,有这闲工夫整这没用的,也把云云和长竹收拾干净!”
“瞧云云那衣襟袖口脏的,长竹那鼻涕泡泡都糊嘴巴里了,俩娃让你养的埋汰的!”
“家里银钱不丰足,难道还差你洗脸水不成!”
卫氏累的身上都是薄汗,手里拿着抹布看着老太太施施然离去的背影,气的浑身颤抖。
一转眼看到正蹲在大房门口一下下舔点心饴糖的两个小娃,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快走几步,上前一拧云云耳朵,对着她背狠狠拍了几下:“个丫头片子,整天连累老娘挨骂,前几日刚换的衣裳又穿成这么个模样,当老娘洗衣轻松呐!”
至于瑟缩躲云云身后的长竹,她倒是没舍得打骂,劈手又打云云一巴掌,一把推开她,径直揪出嘴巴瘪瘪含着一包眼泪的长竹。
举起手中的抹布,对着他的鼻子嘴巴,上去就是狠狠一通擦,只把个小人儿擦的鼻尖人中红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