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僻没有迟疑:“有何不敢?”
他同林雄自小相识,又性格最是正义,如今好友有此一难,自然不惜此身。
二狗子想着自己也没什么事,不如去看望一下受伤的投墨,安慰一下这个小伙伴。
却不想,直接被人从凳子上拔起来。
李皓抱起孩子,安稳地放在大腿上:“上回那个,好友也被关起来的人,昨日可有去寻他?”
秦僻点头:“自然,他说自家好友是府城的大户,如今也是员外门庭,不过那位好友为人放荡不羁,时常有惊人之举,这次消失了一天,他们家并没有太在意,毕竟现在府衙一点消息都没传出来。”
“放荡不羁?当时他穿的是什么衣服?”李皓追问。
秦僻想了一下:“大红色的袍子,江南那边的读书人,多有穿成这样的。”
李皓说道:“请他去茶楼旁边的当铺,去寻一件昨日被人当掉的衣裳,然后拿着衣裳立刻去府衙,状告茶楼有人贪图钱财,把顾客偷偷杀掉,身上的财物都被茶楼卖出去了。”
秦僻不解:“这有什么关系?”
这可是诬告,府衙怎么可能受理,毕竟那些人都在府衙关着呢,到底怎么回事,府尊大人岂能不知?
“然后,让他找家里的下人伪装一下,用钱雇一些乞儿,在人多的地方,把这件事万分夸大地传出去。”李皓眼睛扫过面前的二人:“现在茶楼的人被府衙抓去的消息,连被抓人的家人都不知道,定然也没有多少普通百姓能知道详情的,只要我们把故事编的夸张一些,就能被迅速传播。”
山长点头:“大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