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人不说话,只是不想掺和这点儿破事,想和这群人从此断绝关系,毕竟谁愿意主动去踩狗屎?
没想到这群人真以为他们是什么柔弱可怜没有主见的小可怜了,唐婉冷笑一声。
“到底谁不嫌丢人?这个墓地谢宴买的,墓碑也是谢宴买的,就连谢振明后几个月住院的费用也是谢宴缴的。你们这群亲戚一分钱没有出,还好意思说别人丢人,这么义愤填膺,嫌别人不够孝顺,怎么,埋在里面的是你?”
那围在正中间被附和两句的中年人立刻脸就涨红了起来。
“你这丫头片子是怎么说话的?谢宴多年不回家尽孝也是事实啊,小时候就孤僻,不爱和我们这些亲戚说话……”
“我怎么说话的?我用嘴说。”
唐婉站在谢宴的前面,有雨丝从最前面飘过来,落到了唐婉的刘海上,谢宴笑着看着她,默默伸出手把雨伞朝她前面举了一下。
唐婉这个时候战意正酣,没有察觉到默默移动的雨伞。
“你们还知道你们是亲戚啊?谢宴当时被宋婉如克扣学费的时候你们在哪里?被宋婉如虐待的时候你们在哪里?”
“这会舔着脸说是亲戚了,合着以前都是眼瞎呗,还大言不惭的说当孝子,怎么一会当残疾人一会眼睛就正常了?”
“还有,”唐婉扭过头看着有些六神无主的宋婉如,“谢宴和他父亲的关系为什么会这样,你比我更清楚,在这里当什么可怜后妈呢。”
“你是什么人,怎么会在这里,这是我们谢家的事情,用不着你管。”
被讽刺的那一群人脸青红交加,但是唐婉说的话每一句却都是对的,他们气的跳脚,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反击,一群人干瞪着眼,不知道谁突然想起来没有见过唐婉这个人。
他们还没来得及说话,就感觉有人拉着自己的衣服后面往后面扯,谢宴站在了唐婉的面前,手上的雨伞还在往唐婉的一边倾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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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郎才女貌,不管怎么看都是登对极了。
“张叔,我记得你还欠着公司钱呢,到现在几十年了,也该还了吧。”
那叫嚣的最厉害的那个人立刻就洋洋得意起来:“……俊儿说他继承遗产之后怜惜我们这些叔叔阿姨,那些债务都一笔勾销。”
谢宴挑了挑眉毛,目光淡漠:“谢俊没有告诉你吗,继承了遗产的人是我,现在你的债主也是我。”
“你,你你,你们……”
那人不可置信的看着谢俊和宋婉茹两个人,“怎么可能呢?老谢不是说……”